“以前你們應該一直沒有見過吧?接下來的幾天,咱們中醫的聲望就放在您二位身上了,雖然孟神醫才是代替中醫出戰的人,但是如果您能跟孟神醫一同討論一下咱們中醫的醫術,咱們華夏中醫肯定不會輸。”
薛秘書說話還算中肯,充分照顧到了葉元化的顏麵,將這次華寒醫術大賽的功勞提前分給了葉元化一些。
但是葉元化似乎並不領情,薛秘書的話反倒是讓他有些不願意,他微微皺眉,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葉元化沒有在看孟川,隻是拉攏著眼皮,慢悠悠地說道:“孟川孟神醫,我在華夏的時候就有耳聞了。”
“確實在中醫界嶄露頭角,算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突然之間葉元化話鋒一轉,以一種長輩教訓晚輩的語氣,老氣橫秋地說道:“不過嘛,年輕人總是太露鋒芒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能因為學了兩年中醫,治了幾個疑難雜症,又被向迪恭維一番,就覺得自己成了,在中醫方麵的造詣無人能及。”
“年輕人,你可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這世界上中醫醫術比你高的那可多不勝數啊。”
雖然葉元化沒有明說,但是這所謂多不勝數的人中肯定是有他一個。
孟川心說這老東西說話還夾槍帶棒的,看來他徒弟之前對自己一見麵就出言冷嘲熱諷,多半也是這葉元化授意的。
口口聲聲年輕人,你真以為自己的醫術在我之上了嗎?能者為師,這葉元化還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就這麼用高高在上的樣子教訓起自己來了,看來對自己的醫術是很有自信嘛。
如果是在彆的地方,孟川早就反擊回去了。
但是看在他不遠千裡來到寒國,也有可能是為了給中醫正名,而且薛秘書也在這裡,自己跟他關係鬨得太僵,真正難做的也是薛秘書。
所以孟川並沒有立馬反擊,而是輕笑兩聲,說道:“葉老先生教訓的是,您老的醫術可以說是華夏最高,在威爾的這幾天,還請勞駕您多指點一二。”
葉元化聽了孟川的恭維不禁喜形於色,但下一秒就按捺住了自己臉上的笑意,刻意板著臉,一臉正經地說道:“要說華夏最高那我不敢當,排個前五還是可以的。”
“至於能不能指點你,還要看你的態度和悟性,畢竟我葉元化也不是隨便出手指點的。”
孟川聽罷不禁暗笑,心說這人也真是有意思,隨口誇他兩句,他的尾巴還翹上天了。
孟川懶得跟葉元化再有什麼交集,回頭跟薛秘書告了個彆,就要去開車帶古青出去轉轉了。
葉元化和他的小徒弟也也上了薛秘書為他們二人準備的車,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裡。
“這輛奧迪倒是挺舒服的,估計不便宜吧?”葉家小徒弟摸著方向盤滿臉笑意,對後座的葉元化說道:“師傅,看起來向迪還真是給咱們麵子,肯定是跟在這裡負責接待的醫療協會的人打過招呼。”
“要是彆人想要用車,哪裡有這麼大的架子,能借來這麼好的車?恐怕就算是那個孟川也不配吧。”
葉元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頗為自傲地說道:“是啊,我在華夏醫學界的地位可不比向迪差,我親自來到寒國,京城醫療協會的人能不好好招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