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九州鼎的其中之一,”孟川介紹道:“還有一尊九州鼎在人帝墓中也出現了,據說是青州鼎,隻是可惜,被鬼王給取走了。”
說到這裡,敖熏難免有些憤懣,緊攥著拳頭氣憤道:“說起來,九州鼎應該才是人帝墓裡最厲害的法器吧?”
“煙曉寒……哦不,應該說是鬼王那個賤女人!竟然裝成一個柔弱可憐的小妹妹混到咱們身邊來,最後把梁鼎搶走了不說,還把那隻猴子放出來害死這麼多人,真是太可恨了!”
“都怪我太心軟,以為她就是一個通神境的小丫頭,所以才想帶著她,保她一命。”
“真是沒想到,反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薑求道也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責地說道:“這事也怪我,枉我將問天心經的下篇修煉到了入門的水平,卻依舊沒有察覺到那個女人不對勁兒的地方。”
薑呂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到是淡然,勸慰道:“你們兩個也不用自責了,畢竟你們處世未深,而對手又是一個無缺準仙。”
“彆說是你們了,就算是我和敖兄在場,恐怕也要著了她的道。”
“她沒有在人帝墓中抹殺你們,就已經算是一個很好的結果了。”
強如無缺準仙,雖然沒有辦法殺死羽化大能,但是麵對比自己弱了這麼多的薑求道等人,想要施展一些秘法,將他們殺死之後實力大減應該不難做到。
而鬼王並沒有這麼做,也算是薑求道和敖熏幸運。
孟川也是點了點頭,勸慰二人說道:“薑聖主說的不錯,那女人沒有對咱們下黑手,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而且真要說起來,我也有責任。當時在幽州城內我見到敖熏的時候,她跟我接連穿過好幾個區域了。”
“她所謂的因為擁有燕雲十八騎的血脈,而沒有被重量壓製,應該純屬騙人。”
“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很有可能已經承擔了千億噸的重量,之前的幽州城城門也是她憑本事硬打進去的。”
“當時她告訴我說進幽州城負擔的重量極限是千億噸,我就應該有所懷疑,追問她為什麼知道這件事情。”
“隻是我當時也沒有多想,更沒有察覺出她身上的重量也達到了一個極致的水平,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讓她進到人帝墓的最深處的。”
“算了,這件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孟川擺了擺手說道:“鬼王很難應付,在我認識的人裡,除了孟前輩之外,恐怕沒人是她的對手。”
“青州鼎被她拿走,咱們也沒有辦法,隻能將這筆賬記下,等他日見到那個臭女人,再來找她清算。”
“眼下真正要關心的是,這梁鼎中的猿猴生靈到底該如何處理?”
其餘人紛紛點頭。
猿猴生靈的恐怖之處敖熏早已說明,這等存在就算是薑呂得和敖洛聯手也不敢與之爭鋒。
偏偏這猴子血脈強橫,又很難殺死,一直鎮壓在梁鼎中也不是辦法,因為萬一被它跑出來,整個華夏能夠阻擋它的人可不多。
“殺可是不好殺。”薑呂得暗暗運轉自己的問天經文,似乎正在推演著什麼,眉頭微微皺著。
“這生靈很特殊,似乎跟這片天地的道法極不相容,我無法推演出與它相關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