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昆侖明顯沒聽清楚,在鄧嶽幾次重複之後,鄧昆侖終於醒悟過來,馬上要求與壯山通話。
“鄧昆侖!你膽子不小啊,你兒子惹了我老大,你說怎麼辦吧?”壯山毫不在乎的口氣,讓鄧嶽心頭猛的一顫。
“什麼?”鄧昆侖驚呆了,他顧不上問壯山的老大是誰,光是一個壯山就讓他心神不寧,六神無主,能讓他稱為老大,又是何等恐怖的人物?
“怎麼回事?這個不屑子,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壯山先生千萬不要生氣,有話好好說。”鄧昆侖心急火燎,今天這是踢到鐵板了啊。
壯山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鄧昆侖生怕他對兒子不利,滿口答應他一切條件。
按照林蕭的吩咐,壯山要求鄧昆侖解除鄧嶽與葉柔的婚事,並且賠償葉家精神損失費五百萬。
葉柔在一邊早就驚呆了,尤其聽到賠款五百萬之後,更是驚的合不攏嘴巴。
更讓她意外的是,鄧昆侖竟然答應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對葉柔來講簡直像作夢一樣不真實。
先是鄧昆侖親自給葉柔打來電話賠禮道歉,然後又是葉柔的家裡打來電話,興奮的告訴她,鄧家解除婚約並且賠了五百萬精神損失費,已經打到了帳上,以後兩家再無糾葛。
這些事完成之後,林蕭指著鄧嶽說道:“下次要再讓我看到你,沒這麼容易放過你,到時小心你的狗命。”
鄧嶽哪敢廢半句話,連滾帶爬地逃走。
壯山也悄悄退了出去,還順便把撞飛的門帶上,勉強立到門口擋風,他則站到一邊當起了門神。
“林蕭!剛才那人是誰?好可怕!”葉柔指著壯山離開的方向。
“一個朋友,剛認識的!”林蕭含糊不清地應答,話鋒一轉,問道,“怎麼樣?還疼嗎?”
被林蕭一提醒,葉柔馬上醒悟過來,眉頭瞬間擰成了麻花,劇烈的疼痛像是報複似的拚命泛濫起來,身體躬成了彎蝦,痛苦地說道:“疼!越來越疼了。”
“嗯!”林蕭沒有避嫌,直接過去把她抱起來,朝臥室走過去。
葉柔羞了一個大紅臉,卻不敢反抗,把頭埋在林蕭懷裡,像個乖巧的小兔子,動都不動一下,哪還有平時母老虎的威風。
被鄧嶽撕破的衣服,胡亂地披在身上,但還是露出大片的春光,葉柔本來想換一身衣服,但林蕭的一句話,卻讓她徹底呆住了。
“沒想到你的情況比我想的還要嚴重,脫衣服吧,必須馬上施針加按摩!”林蕭開始準備東西,一包毫針,一個熱毯子,還有一塊兒濕毛巾。
準備完之後,葉柔還縮在床上不動。
“怎麼還不脫衣服?”林蕭愣住了,奇怪的看著葉柔。
葉柔還是不動,還一個勁兒地往被子裡縮。
“喂!小姐,你治不治了?”林蕭翻個白眼,過去就要掀她的被子。
“你,你彆過來!”葉柔平時大大咧咧的像個母老虎,現在卻仿佛乖巧可憐的小貓,那樣子把林蕭都逗笑了。
林蕭突然有了鬼主意,想捉弄一下她,也好緩解她緊張的情緒和疼痛。
“嘿嘿,不得不說,你的腿好白呀!”林蕭一臉猥瑣的笑,盯著葉柔那雙大白腿一個勁兒地看,還不斷吞著口水,像是個色狼。
“啊!”葉柔一驚,雙臂抱在胸前,身體瞬間繃緊了,可她麵對林蕭就是害怕不起來,哪怕他露出那種邪惡的笑容,她反而覺得很好笑。
“身材真不錯呢……”林蕭繼續使壞,還使勁搓了搓手,就好像要撲上去似的。
撲哧!
葉柔竟然笑了,忍不住白他一眼:“少忽悠我,錦總說了你小子就喜歡占便宜,我可不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