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抱著南宮錦剛到樓下,一輛車就停到了路邊。
“上車!”
開車的是向舞,伸出胳膊朝他揮手。
林蕭二話不說鑽入車內。
“怎麼才來?”林蕭微微皺眉。
“晶姐一直拉著我談事,我脫不開身啊!”向舞回頭看了眼南宮錦,發現她小臉發紅發燙,像極了生病,忍不住問道,“她怎麼了?”
“你彆管!快回南龍山莊!”林蕭沒好氣地說道。
林蕭在風市時,一直聯係不到南宮錦,後來與葉柔聊過之後隱隱覺得不對勁,就想儘快趕回來,所以找到雙頭死神,乘坐風雨樓的私人飛機一路高速疾飛。
在路上,林蕭心裡還是不踏實,先聯係了浪言,但這小子家裡好像出了點事,根本趕不回鎮南,又聯係了老張和壯山,沒想到這一老一少竟然出了市,去了東台山求佛。
林蕭差點氣炸了肺。
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壯山隨身保護,老張暗中策應,這下可好,倆人直接出城拜佛,還美其名曰是南宮錦下的令,還說被南宮錦威脅,如果不去後果非常嚴重。
據說南宮錦給壯山發了條短信,大體意思是說,她懷孕了要給林蕭一個驚喜,讓他去東安山求個平安符回來。
壯山一輩子隻會打拳,根本沒腦子的,他一想嫂子有喜,這是好事啊,他也想著在林蕭麵前顯擺自己求來平安符的功勞,於是死氣白賴地求著老張,讓他陪著去,還說第二天就回來,根本不誤事。
萬萬沒想到,老張那個棒槌竟也一時頭腦發熱,跟著壯山去起哄,還說什麼老大終於有喜,必須要求一個平安符。
這一去,出事了。
林蕭仔細分析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一定有人在暗中安排。
氣的牙根癢癢的林蕭隻好請向舞幫忙,讓她去大富貴頂層看看。
向舞也不知道在磨蹭什麼,一個小時才到。
如果不是林蕭及時趕到,估計南宮錦已經遭了毒手。
“再快點!”林蕭摸著南宮錦越來越滾燙的額頭,如熱鍋上的螞蟻,衝著向舞吼道。
向舞從後視鏡看了眼林蕭,發現他緊張的臉色都變了,她還沒見過林蕭遇事這麼急燥過,心裡莫名的一跳。
“彆急,馬上就到!”
向舞足下用力,隻聽油門嗡的一聲,車子像是脫韁的野馬,一個急衝飛掠而走,在黑夜中劃出一道流光遠遠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南龍山莊,林蕭抱著南宮錦下車後撥腿就跑,速度快到驚人,等到向舞下車轉過去的時候,早已失去他的影子。
“林蕭就這麼緊張南宮錦嗎?”向舞柳眉輕蹙,思量再三後快步跟了進去。
南宮錦的情況不太妙,不知是丁磊下的藥太重,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她的身體越來越燙,伴隨著某種衝動,下意識地緊緊抱著林蕭。
麵對這種情況,林蕭心中沒有半點旖旎,隻想儘快讓南宮錦恢複正常,把她抱到臥室之後馬上扯掉她的上衣,掏出毫針在胸口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