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負手而立,冷漠的雙眼淡然地盯著他,沉聲問道:“你老大是獄霸嗎?”
“獄霸?哈哈哈——這個稱呼老大一定喜歡,如果說羅刹監獄的四位大佬算是獄霸的話,那我老大就是獄霸,你想怎樣?”
四周的囚徒,似笑非笑地盯著林蕭,饒有興趣地議論著,他們很想知道,林蕭都被人騎到頭上了要怎麼辦。
“嗯!回去替我轉告你家大佬,就說讓他把位置讓出來,我保他平安!”
林蕭決定了,當人家的拳手,不如直接當老大,這樣混進去更保險。
全場死一般寂靜。
緊接著,從四麵八方爆發出轟堂大笑。
“哈哈哈——”
傑森眼睛微微眯起來,像是看傻比似地盯著林蕭,指著他叫道:“你是不是進來的時候被人打傻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他麼——”
嘩!
傑森話音未落,林蕭便閃電出手,抓著他的腦袋,狠狠按下,猛然撞到桌麵。
哢嚓!
“啊!”傑森一陣慘叫。
厚實的木質桌子,登時就被撞的四分五裂。
傑森的腦袋當時就血流如注。
嘩!
全場嘩然。
立馬就有十幾個大漢凶悍起身,氣勢洶洶地衝過來。
旁邊的眼鏡男驚呆了。
整張桌的華人也都驚呆了,嚇的連滾帶爬躲到一邊。
“你,你怎麼把傑森打了,他,他是阿裡蘇的打手,你打了他,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眼鏡男嚇的魂不附體。
彆說打了阿裡蘇的手下,就算對他說幾句重話,都有可能迎來血腥的報複。
報複不至於致命,卻充滿了侮辱與侵略性。
上次有個剛進來的小子,仗著背景深厚,與傑森對著乾。
當天晚上,那小子就被人拖到浴室,讓十幾個大漢輪流爆了菊花,當時腸子都出來了,最後雖然沒死,也成了廢人。
想起那件慘事,眼鏡男臉色劇變。
他害怕因為林蕭的事,牽扯到自己。
林蕭把傑森抓起,拎到麵前,笑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你,你死定了!”傑森還在囂張,猙獰的臉上充滿戾氣。
“是嗎?”林蕭古怪的笑笑,慢慢將傑森的手拽到身前,狠狠一拉一提,隻聽到接連而至的哢嚓聲。
“啊!”
十指連心。
林蕭一下子把傑森五根手指全給掰斷了。
嘶——
眼鏡男倒吸一口冷氣。
太狠了!
砰!
林蕭隨手把傑森扔到一邊,看著圍聚過來的十幾名壯漢,笑道:“想跟他一樣下場的話,就放馬過來!”
場上形勢十分嚴峻。
林蕭在華人中算是個子較高的,一米八二的個頭放在哪都很顯眼。
然而與這些五大三粗的老外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個等級。
十幾名壯漢圍著林蕭,就好像一群大人再跟一個小孩對峙,那種場麵既滑稽又古怪。
“你敢對傑森動手,找死啊?”
哢嚓!
其中一人掰斷一隻凳腿,晃晃悠悠朝林蕭靠過來,獰笑道:“看來你還不太懂羅刹監獄的規矩,讓你嘗點苦頭再說!”
呼!
粗實的木凳腿當頭砸下。
這一下要是砸瓷實了,林蕭至少也要躺上半個月。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