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疼的死去活來。
當老子的郭天,看到兒子受傷,臉色當時就變了。
“你乾什麼?”郭天一發怒,郭秋的狗腿子們瘋了,全朝老張撲上去。
現場瞬間陷入混亂。
老煙一支煙鍋縱橫飛舞,輕描淡寫中透著森寒殺機。
他練的是殺人技,即使刻意避免傷亡,普通人還是無法抵擋,短短一分鐘,十幾號人就被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看著頂在胸前的煙鍋,上麵還有絲絲血跡,郭天嚇的雙腿一軟,情不自禁地坐到了地上。
“真是掃興!”林蕭歎了一口氣,轉身麵對南宮錦,歉意地笑笑,“老婆,今天吃不成了,我讓人端回去,咱在家吃,怎麼樣?”
神色微變的南宮錦同樣是一臉苦笑,沒想到吃個飯也如此糾結,隻好點點頭:“算了,沒什麼胃口了,走吧。”
“嗯!”林蕭旁若無人地拉著南宮錦,越過一眾人等,來到上官縱橫身邊,瞥了他一眼,問道,“你朋友?”
“林先生,今天這事真是誤會,郭天他老婆病了想找您醫治,根本沒想到他那個混帳兒子竟敢冒犯您的虎威,這事兒鬨的——”上官縱橫苦笑解釋。
“那這裡的事你擺平吧。”林蕭輕飄飄留下一句話,便帶著南宮錦和老張離開。
上官縱橫苦笑無言,他等林蕭消失在樓梯口,才敢跑到郭天身前,把他拉起來:“你真是老糊塗了,剛才為什麼不阻止你兒子?這下看你怎麼求醫?你這個紈絝兒子,好好管教吧,今天林先生是看在我的麵子,要是擱在往常——”
郭天茫然地看著上官縱橫,一個激靈站起來,憤怒地叫道:“他至於嗎?不就言語上衝突幾句,就把郭秋打成那樣?”
郭秋已經疼的昏了過去,膝蓋位置鮮血橫流,小腿詭異地變了形,明顯是廢了。
“還不快叫救護車!”郭秋轉身朝著蜷縮在一旁的東子吼道。
東子剛才裝死躲過一劫,這時候才蹦起來,忙不迭打電話。
“現在怎麼辦?”郭天一臉急色地看著上官縱橫,連兒子的傷也顧不上了,生怕耽誤大事。
上官縱橫緊皺眉頭,思考片刻才說道:“現在隻能備一份重禮去賠禮道歉,你傷了林先生的老婆,這事可不得了,他是出了名的寵妻,寧可傷他也不能傷他老婆啊。”
“哎呦!這是意外啊,我怎麼知道會鬨成這樣?”郭天捶胸頓足,腸子都悔青了。
“彆急,我來想辦法!”上官縱橫深吸幾口老氣,背著手轉來轉去,思索著如何才能讓林蕭消氣,還能幫郭天把求醫一事搞定。
思索片刻,上官縱橫眼睛忽然一亮,拉過郭天,低聲道:“先這樣——”
還停留在大廳沒走的食客們,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
當場打斷秋大少的腿,他老子竟連個屁都不敢放就讓人家走了。
開始還以為是一場針鋒相對的好戲,沒想到完全就是一麵倒的狠虐,雙方身份實力差距太大。
此時此刻,他們對剛才飄然而走的林蕭有了極大的敬畏,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卻是深不可測之人。
林蕭三人回去後,也沒什麼心情和胃口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