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衝進林蕭的辦公室，華陽就張大嘴巴，用手扇著風，大呼小叫道，“水，有水嗎？
渴死我了。”
林蕭瞪他一眼，指著桌子上的茶杯，“杯裡。”
“得嘞！”
華陽衝過去端起來就喝，剛喝一口就噴了出去，尖叫道，“臥槽！開水！”
“我沒說不是開水啊。”
林蕭無辜地攤手。
“去去去，你故意的吧？”
華陽舌頭都燙紅了，齜牙咧嘴地叫囂著。
“行了，我有事問你。”
林蕭瞪著他。
華陽衝到飲水機旁，直接把桶抱起來大口灌下去，過了半晌才心滿意足地放下，擦掉嘴上的水漬，打了個飽嗝，“還是山上的清泉好喝，這城市裡的礦泉水都他麼是假的，我跟你這麼說吧，你要是去山上住幾年，保證不願意出來，在城市裡住簡直受罪啊，每天還要擠什麼公車地鐵，我還是喜歡跑步。”
“所以，”林蕭麵露古怪之色，“你是從武當道館一路奔行二十公裡跑來的？”
“對啊！”
華陽點點頭，轉身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下去，“不然呢？”
“我問你！”
林蕭知道不能跟這小子扯太多，要不然說起來沒完，趕緊打斷他，問道，“你們八大門派收徒非常嚴格，對不對？”
“對啊！”
華陽很罕見地簡練回答。
“有注冊的弟子多嗎？”
“你以為八大門派是菜市場啊？
誰想進誰進？
還‘多嗎’？
真正的門派弟子沒幾個好嘛。”
華陽得意洋洋地說道，“就說武當吧，真正注冊在案，由門派統一管理的也就十五個而已，其它幾千上萬的門人全屬於外門弟子。”
“哦？”
林蕭眼睛一亮，“就隻有十五個？”
“當然！彆小看這十五人，全都是門派真正的精銳，受國家保護的哦。”
華陽朝林蕭眨眨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其它門派也差不多，十幾二十個，這些人在世俗中根本沒有記錄，就像隱形人一樣，查不到的。”
林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各門各派想跟世俗聯係，是不是要有中間人專門管理這些事情？”
“那是當然，”華陽眼睛一亮，似乎對這件事非常了解，滔滔不絕地說道，“你說的中間人其實就是門派使者，都是各門之中的重要人物。
就說武當吧，我就是聯絡人，負責門裡弟子工作的事情，還有采購買賣等等這些事都由我來安排，每天靠我這三寸不爛之舌才能讓武當發揚廣大，讓所有人了解武當，讓……”“打住一下！”
林蕭黑著臉繼續問道，“既然如此，你可有各門使者的名單？”
“你問這個乾什麼？
每個門派在世俗中的使者名單，武術協會就有備案啊，你身為武術協會會長，竟然還要問我？
你怎麼想的？
難道你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故意跟我套近乎？
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華陽一臉得意地笑道，“我就說嘛，身為武當第一天才，你一定對我很仰慕，想要好生結交一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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