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認真盯著他,“真不是你?”
“我為什麼要抓阿錦呢?
你給我一個理由!?”
南宮宗哲哭笑不得地解釋道,“我抓了她有什麼意義?”
無論南宮宗哲與南宮錦和南宮伏虎有什麼恩怨,他們現在都是一家人,至少是明麵上的一家人。
就算南宮宗哲想搞點花樣,也不會用如此激烈而魯莽的方法。
看到林蕭不說話,南宮宗哲忽然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他,說道,“現在我倒是懷疑你。
對於南宮家來說,你才是外人,懂嗎?
現在族裡不少人跟我說,是你故意造成了這次阿錦的失蹤,是想害了她,然後吞掉阿錦的那份財產。”
林蕭被氣笑了,“真是胡說八道。”
“林蕭啊,雖然我相信你,假如換位思考,你怎麼想?”
南宮宗哲反問道。
林蕭愣住了。
如果這件事讓毫無相關的外人去評價,估計十有八九的人都會猜測是林蕭搞的鬼。
首先,林蕭跟南宮錦是一起走的,卻中途莫名其妙地分開,然後南宮錦就消失了。
林蕭去了哪?
林蕭不可能說,所以更會坐實彆人的猜測。
其次南宮錦剛剛得到了南宮家百分之五的財富,那對任何人來講都是一筆天文數字,價值數百億。
林蕭作為女婿,在鎮南的名聲還不太好,一度被稱為軟飯王。
為了繼承這筆財富,作出陷害妻子的事情,怎麼聽都是一個窮小子傍上富家女,因錢背叛的狗血故事。
而廣大的吃瓜群眾,更願意相信這種狗血的無聊劇情。
林蕭突然間覺得自己被動了。
“不過呢,我相信你。
你不會做這種事的,對不對?”
南宮宗哲話鋒一轉,笑道。
林蕭沉吟片刻,對南宮宗哲的疑慮減少了一分,說道,“先帶我去見七娃。”
“行!”
南宮宗哲這次沒有猶豫,轉身走到衣架旁抓起大衣,“你放心,他們隻是被抓起來,並沒有受傷。”
兩人走出小院,沿著青石小路走向正南方。
按照林蕭的記憶,正南方是莊園八卦圖的乾位,乾為天,這裡的建築應該住的都是族內的重要人物。
天山遁,地澤臨,如果將乾位作為關押人的地方,那便是充滿變化之地,應該機關重重,生人勿近。
果然,走出五十步,林蕭就發現至少六個暗哨。
十二個攝像頭,分布在崗亭花從以及樹後,可以清晰無死角地覆蓋三百六十度範圍,想偷偷摸進來絕無可能。
“真是戒備森嚴。”
林蕭忍不住譏笑了一句。
南宮宗哲也不在意,淡淡道,“畢竟我們是南宮家,如果沒有森嚴的防範,大家能安心嗎?”
一個家族,不僅僅代表著大量的財富,還意味著滔天的權勢。
因為這世上,底層人員是沒什麼仇人的,有錢有權的人才會樹敵眾多。
能夠上升到三大家族這種級彆,敵人已經不簡單意味著隻會有口舌之爭,雖不至於像地下勢力那樣每天打打殺殺,卻也是暗流湧動,危機重重,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導致失敗的開啟。
“看來南宮家有高人坐陣啊。”
林蕭跟著南宮宗哲走出去三百米,就發現了各種各樣的機關布置,他仔細衡量一番,若是硬闖的話,他沒什麼機會。
光是莊園內按八卦陣型所造的建造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完成,又在各個方位安排的機關陷阱,更加非同小可。
“嗬嗬,能夠傳承幾百上千年的家族,能簡單嗎?”
南宮宗哲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的眼力也不錯,能看出這些奇門遁甲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