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找來浪言,問他關於向舞的事情。
浪言先是一愣,然後想起一些事情,說道“向舞好像從獨孤仲山那裡得到一些消息,然後就急匆匆走了,還說這次一定要幫你的忙。”
林蕭皺了皺眉,“幫我的忙?
這丫頭又心血來潮想乾什麼?
去把獨孤仲山帶過來!”
獨孤仲山被五花大綁地像個棕子似的帶了進來,他看到林蕭後整個人都陷入呆滯狀態之中。
“沒想到我還活著對嗎?”
林蕭笑笑,“說吧,你跟向舞都說什麼了?
她為什麼會去你跟獨孤海的碰頭地點?”
浪言上前把獨孤仲山嘴裡的破襪子拽出來,又踢了他一腳,橫眉冷對道,“我老大問你話呢,耳朵聾了?
不想好活了是吧?”
獨孤仲山臉都綠了,我他麼還沒想好說什麼呢怎麼就聾了?
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吧?
“還跟我瞪眼睛,不要眼睛了是吧?”
浪言惡狠狠地威脅道。
獨孤仲山作為階下囚心裡自然是憋屈的,但他此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忍著怒火,沉聲道,“林蕭!既然今天我落在你手裡,我無話可說,但是想讓我乖乖合作,也沒那麼容易。”
“還嘴硬是吧?”
浪言擼胳膊卷袖子就想修理他。
獨孤仲山梗著脖子,冷笑道,“死並不可怕,你不用嚇唬我,但我有資格跟你們談判。”
林蕭抬手製止了浪言,幽幽問道,“獨孤仲山,以前咱們也算是同學,我念點舊情給你一個麵子。
你想跟我談什麼?”
“你讓他出去!”
獨孤仲山瞪著浪言,看來他是被欺負壞了有了點怨念,不想看見他。
“誒?
你小子……”浪言上去就要動手。
林蕭又氣又笑,“你先出去,搗什麼亂,先去準備直升機。”
“哼!你等著!”
浪言用威脅的眼神瞪了獨孤仲山一眼。
等浪言出去了,林蕭走過去把獨孤仲山鬆開,並且把他扶到椅子上,給他倒了杯水,笑道,“現在說吧,你跟向舞說什麼了。”
獨孤仲山沒想到林蕭會和顏悅色地跟他說話,心裡有點忐忑,試探著問道,“你玩什麼花樣?”
“沒花樣!”
林蕭淡淡道,“你有什麼條件,現在可以提了。”
“先把獨孤海放了。”
獨孤仲山深吸口氣,“然後咱們再談。”
“放獨孤海可以,”林蕭沉聲道,“隻要我確定向舞沒有危險,馬上放他離開。”
一個獨孤海而已,無足輕重,林蕭並不放在眼裡,他是怕獨孤仲山在向舞身上玩什麼花樣,所在現在隻想確定向舞的安全。
“危險不危險,就要看你的決定速度了,”獨孤仲山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如果遲了,我可不敢保證她還能安然無恙地回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