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顯義看著林蕭。
“哦？”
林蕭眉毛一挑，“那你為什麼當時要殺侯啟？”
王顯義苦笑道，“侯啟要威脅你我的性命，我如果不開槍，可能就要出事，當時的情況換作是你，你會怎麼做？”
林蕭淡淡道，“如果是我，可能也會殺他，但你的反應太激烈了，當時我完全可以控製場麵。”
“我隻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王顯義說道，“你問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隻是很奇怪，”林蕭淡淡道，“自從我到了鎮南，無論做什麼事，好像都被人監控著，過去的楊建中汪將，甚至是那個戴晶，總能掌握我的動向。”
“汪將是暗網的人，他是暗網頭號殺手，混在國際刑警裡當特務，他能在鎮南混的如魚得水，沒有你這個大局座當靠山，恐怕不行吧？”
王顯義笑笑，“林先生，你太敏感了，汪將隱藏的的確夠深，就連我也被他騙了。”
“那楊建中呢？
楊建中有一次明明被警方擊斃，為什麼又活了過來？
這裡麵難道沒有鬼？”
林蕭目光有些危險，“當時警隊行動，楊建中當場中彈而亡，後來竟然回歸了警隊，這件事你如何解釋？”
王顯義乾笑道，“關於楊建中的事，我的確沒想到他竟然活了下來。
那顆子彈穿過了腦袋，卻奇跡般沒有造成致命傷害，休息了半個月就好轉了。
我為了查清他背後的秘密就假裝對他的事情不知情，繼續委以重任……”“那你查清楚了嗎？”
林蕭盯著王顯義。
“結果你已經知道了，鐵證如山！”
王顯義笑道。
林蕭笑了，“以前我就很奇怪，為什麼那個筆記本如此輕易就能被我得到，現在想想果然沒那麼簡單。”
“那是林先生運氣好。”
王顯義不動聲色地說道。
“是嗎？”
林蕭慢慢靠回椅子，“我的運氣也確實好呢。
幫你解決了楊建中，還幫你搞定了汪將，更幫你將毒蛇王在鎮南的據點給撥了，省了你不少事啊。”
王顯義麵無表情，他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道，“林先生，那些人同樣是你的敵人，不對嗎？”
林蕭緩緩搖頭，“如果沒有你在暗中穿線搭橋，我跟他們恐怕也對不上吧？”
王顯義沒說話。
“還有那個戴晶，我把她催眠之後才知道她是暗網的人，與拜龍一樣同屬聯絡員之一。
就是她暗中將我引到蛇堂巢穴，將蛇堂一網打儘，替你掃清了障礙……如果把這些事都聯係起來，那麼，你應該是暗網的人吧？”
王顯義嘴角勾動著淡淡的笑意，盯著林蕭說道，“林先生的想象力真是豐富，是不是太敏感了點？
我就是個給國家打工的，什麼暗網明網的，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我承認，”林蕭沉聲道，“這些事都是我的猜測和推斷，並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但我想……黃海應該知道你最重要的秘密，對不對？”
“我剛才說了，黃海的確知道我一些事，那些事不能曝光，會影響到我的工作。
但跟你說的八竿子都夠不著，並非你想的那樣。”
王顯義不卑不亢地說道。
林蕭緩緩搖搖頭，慢吞吞地說道，“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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