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舞瞥了林蕭一眼,“怎麼,你難道想看我的笑話嗎?”
林蕭撓撓頭,故意開玩笑道,“你堂堂國際刑警副秘書長,還搞不定幾個小毛賊?”
“哼!我已經被停職了,能不能恢複還不一定呢。”
向舞已經抽完了一根煙,透過煙霧眼神迷離地看著林蕭,“這麼說,你是真不準備幫我了?”
“怎麼會?
我是那樣無情的人嗎?”
林蕭笑笑。
向舞又白他一眼,忽然話鋒一轉,“那些家夥好像有後台支撐,要不然不敢跟郭天對著乾,你不會怕了吧?”
“我?”
林蕭笑道,“會怕嗎?”
“那你婆婆媽媽的說什麼?
跟我走一趟,殺殺那幫小子的威風。”
向舞掐滅煙頭。
林蕭啞然失笑,向舞這是來搬救兵了,要讓自己出麵去搞定這件事。
幫她自然沒問題,隻是向舞的一句話卻提醒了林蕭。
敢在鎮南自立門戶,還敢跟郭天對著乾,這明擺著是有人在背後撐腰。
可是話說回來,現在這個時候跑到鎮南搗亂,誰又有這麼大的膽子?
“行!我陪你走一趟!”
林蕭懶洋洋地站起來。
向五爺的勢,在過去占據了鎮南地下世界半壁江山。
鎮南城北,大部分地區都歸向五爺罩。
他名下的產業就不說了,酒店餐飲娛樂,應有儘有。
向五倒台之後,戴晶曾經營了一段時間,直到跳樓自殺,整個向五集團才宣告走向衰落。
向舞一心撲在國際刑警的工作上,最近更無暇顧及家裡的事情。
直到昨天回來後調動人手幫林蕭的忙,這才發現不對勁。
向家有很多產業都被向五過去的兄弟接手了。
有一個叫錢六爺的男人,在向五眾兄弟中最有勢力,也是他發起了這次獨立行動,與郭天徹底撇清關係。
錢六是向五拜把子兄弟,向舞小時候經常在他的典當鋪子裡玩,也算是她的長輩之一。
不過今天,錢六卻對向舞不太客氣。
向舞剛從他的典當鋪裡負氣而走,錢六就召集了一幫兄弟,像是在密謀談事。
錢六爺穿著一身黑袍,脖子上帶一串檀木佛珠,手裡抓著大煙袋,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吸著。
“六爺,這是收上來的房產證和土地證,您數數,總共六十六套。”
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笑嘻嘻地站在錢六麵前,“數字還挺吉利呢。”
“乾的不錯!”
錢六伸手將各種藍藍綠綠的證書鋪在桌子上全都摸了一遍,笑道,“其它手續呢?
合同協議什麼的辦妥了嗎?”
“就差大小姐簽字了。”
手下笑吟吟地說道。
提到向舞,錢六表情有些寒意,“哼!這個丫頭,敬酒不成吃罰酒。”
“聽說大小姐被國際刑警總部開除了,這下子沒了靠山,她也威風不起來,遲早都會簽字。”
手下自以為聰明地說道。
錢六瞪他一眼,“你懂個屁!她的靠山可不是什麼國際刑警。”
“啊?
那是誰?”
手下愣了下。
“林蕭!”
“林,林爺!?”
砰!手下被錢六一腳踹倒在地,冷笑道,“林爺?
你這叫的挺熱乎啊。”
“不不不,六爺,六爺你聽我解釋,我就是隨口這麼一叫,畢竟道上的兄弟都這麼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