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麵包車消失在道路儘頭，毛子才返了回去。
麵包車表麵看上去很爛，裡麵卻經過改造，坐起來很舒服，而且四麵很寬敞，拉人放貨都不在話下。
“你叫什麼名字？”
林蕭隨口問道。
“您叫我小朱就行！”
“嗯！小朱，你跟著毛子多久了？”
小朱有什麼說什麼，笑道，“我跟毛哥三年了。”
“毛子一直在跟王偉乾吧？”
“是的，偉哥呢以前在大集團裡當經理，那時候就乾這一行了，後來集團倒閉，他就躲了起來，不過交易的網絡和門道還在。”
林蕭試探著問道，“這些買賣都是以前王氏集團的王倫在控製吧？”
小朱猶豫了一下，從後視鏡裡看著林蕭，苦笑道，“阿林哥，王總是大老板，我可不敢議論他，但我聽說……”“聽說什麼？”
林蕭心中一動。
小朱神神秘秘地說道，“王總上頭還有後台大老板支持。
如果不是這樣，王氏集團經過這幾個月的折騰早就徹底倒台了。”
“後台大老板？
還有比王總更大的老板？”
林蕭裝作很羨慕地說道，“王總可是上市公司的老總，市值上百億，比他還大的老板，那得多大？”
“嘿！乾我們這一行都有規矩，沒人敢胡搞蠻乾。
您以前是跟風市風爺和劍爺，應該知道這裡麵的道道，後台大老板不用猜也是審判議會的巨頭啊。”
林蕭若有所思地點頭道，“這麼說，王倫身後的老板就是審判議會的五位巨頭？”
“十有八九。”
小朱很認真地點點頭。
“那會是五人中的誰呢？”
林蕭假裝毫不知情，完全就是八卦好奇的語氣，“少林那個大和尚？
藥王莊的藥老先生？
還是原來四大武神之一的端木依？”
“這我就不清楚了，”小朱搖搖頭，自嘲地說道，“層次太高，我們這些人哪能接觸到？”
“不過呢……”小朱忽然猥瑣地笑笑，“我倒是有一個小道消息不知是真是假，阿林哥要不要聽一聽？”
“當然。”
林蕭笑道。
“以前王總有個兒子叫王思印，知道嗎？”
“知道！王氏集團最大的紈絝。”
林蕭淡淡說道，王思印就死在他的布局之中，他當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個王大少生前有很多相好，其中有個女人一次在酒吧喝多了，無意中吐露出一個關於王家的秘密，被不少人聽到。”
“哦？”
林蕭眨眨眼睛，裝作一無所知，“什麼秘密？”
“那女的說，王總家有個密室，密室裡供應著一個牌位。
每天都要去磕磕頭，燒燒香，比對他家祖宗都重視。”
小朱說起八卦來眼睛都閃著光，“牌位上有四個字，叫什麼來著……天下第五！你說有意思沒？”
林蕭早知道了，但從小朱嘴裡聽到，更加證實了這件事或許真實可靠。
“這個天下第五……嘖嘖，聽起來挺牛比的，我聽兄弟們說，‘天下第五’就是審判議會最大的頭目。”
小朱一臉羨慕地說道，“王家傍上了這麼一條大腿，想倒都難啊。”
林蕭裝模作樣地說道，“看來跟毛子合作是條明路啊，他背靠王家，以後生意肯定越來越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