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黃市辦公室,摒退手下,隻剩下黃市和哈文二人。
黃市從桌上抽出一根雪茄遞過去,“聽說哈文先生酷愛雪茄,這是我從古巴特彆拿回來的雪衫,您嘗一嘗。”
哈哈輕輕推開雪茄,語重心長地說道,“黃市!這次來哈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請你幫忙。”
“哦?”
黃市眼睛一亮,“哈文先生何出此言?
有什麼事直接吩咐不就行了,當初咱們在軍校的時候,可是同桌好友,雖然十幾年未見,但這同學情卻曆曆在目啊。”
“嗯!”
哈文苦笑道,“最近遇到一點事,對我影響很大,如果不能解決,恐怕我的仕途和前程就全完了。”
“這麼嚴重?”
黃市屁股剛沾到沙發,又像彈簧似的離開,緊張地問道,“什麼事情?”
“我得罪了一個人!”
哈文深吸一口氣,“如果她不放手,我恐怕很難立足。”
“您不是在聯合國位居要職嗎?
還有什麼人能給你這麼大壓力?”
黃市驚訝極了。
“哎!說來話長,我就不贅述了!”
哈文沉聲道,“這個人叫向舞,就是現在國際刑警總部的總秘書長。”
“哦?”
黃市心裡咯噔一下子。
“我在她手裡有把柄,她掌握了一些內部資料,現在死揪著不放……”哈文臉色漸漸變的蒼白,“如果她一心追查下去,我性命難保!”
“這……”黃市也緊張了,“那我能幫的上什麼忙?”
哈文看著黃市,“你聽說過一個叫林蕭的人沒?”
“林蕭?”
黃市眨了眨眼睛,“哪個林蕭?”
“中原的林蕭,我聽說林蕭最近在哈薩附近活動,而且還與您簽訂了一項重要合作,對不對?”
黃市悄然,眼睛瞪的老大,“你是說南龍集團影視城項目那個林蕭?”
“就是他!”
“他跟這個向舞又有什麼關係?
我被哈文先生說糊塗了!”
黃市苦笑道。
“哎,”哈文深吸一口氣,“向舞放出話,說隻要林蕭一句話,她就可以對我的事撒手不管,否則會一查到底,絕不估息。”
“當年在國際刑警總部,我做了一些不利於向舞的事情,被她抓著不放。
這女人啊,毒蠍心腸,現在得了勢,更加無法無天。”
哈文氣憤,卻無可奈何。
“這個向舞,好像是林蕭的姘頭,隻聽林蕭的話,所以我想請黃市出麵,幫我接觸林蕭,如果能說動他,那麼整件事就有了斡旋的餘地!”
哈文苦笑連連,“我過去與林蕭也有些過節,貿然找他肯定會碰一鼻子灰。
現在隻有黃市能幫我。”
“我……”黃市目瞪口呆,他剛剛把林蕭趕走,現在回頭去找,估計就不是碰一鼻子灰,而是碰一鼻子血。
這一刻,黃市腸子都悔青了。
這種事怎麼可能想的到,誰能猜到哈文萬裡迢迢找自己幫忙,竟是為了見林蕭求情?
“隻要黃市幫了我這個忙,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哈文鄭重其事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