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我的歡歡咬你們了?你瞎了還是我瞎了?”女人吼道。
“難不成要等你的狗傷了人,我在出手不成?”楚天冷聲問道。
“咬你又如何?”
女人死死瞪著楚天,“就算咬了,老娘我有錢,要多少我賠給你就得了,老娘還差那點錢?你們這種賤骨頭,能值多少?憑什麼傷害我的歡歡?你個挨千刀的。”
楚天懶得理會,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能有什麼好說的?
難不成,人命還比狗命便宜不成?
“怎麼了?”又有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指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五大三粗,穿著人字拖,一身膘肉,肥的流油。
“哥,二哥,我的歡歡被這個人打傷了,你快給我評評理!”
女人指著楚天怒聲道。
“什麼?”男人聞言,麵露不善。
女人懷裡的藏獒又伸吟了幾聲,後腿蹬了幾下,終是徹底沒了生氣。
“歡歡。”女人神色一滯,不確定的摸了摸藏獒的心跳,緊接著整個人一顫,跌坐地上。
“二哥,歡歡,沒氣了。”
女人喃喃道。
男人聞言,橫眉一簇,“你,憑什麼打我妹妹的狗?不想活了是麼?”
“我這隻狗最少也得四萬塊錢,在我妹妹家養了五六年了,像我妹妹的親人一樣,你說打就打了,什麼意思,啊?”
男人目光不善的看著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