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大哥!會不會弄錯了?”朱權問向一旁的梵天,兩人在這無儘海封印旁看了三天三夜,大旋渦的“轟隆”聲早已退去,而無儘海上卻平靜如往,沒有半點動靜,更彆提魔物了。
“不可能呀!上次就是這個轟隆聲過後,從大漩渦處湧出大批怪物!這次怎麼沒有了呢?”梵天疑問道。
“是嗎?”朱權呆呆的看向眼前藍色的封印,一隻手不自覺的抬起向其摸去,剛接觸到封印便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把朱權的手給彈開。
“朱兄,不要著急,還是先煉化龍晶再說吧”梵天說道。
“梵天大哥,我們回去吧。這裡讓人盯著就行了”朱權建議道。
“行!”
……
正月初一,這個夏朝一年中最喜慶的日子,街頭到處都是很鞭炮聲,拜年聲,小孩子的嬉鬨聲,有些商販連過年都沒有休息,依然在街頭叫賣著。
南方的天氣依然還是沒有放晴,滴滴答答的小雨下個不停,寒冷潮濕的天氣並沒有熄滅人們過年的熱情。
福慶府,位於夏朝南方,是信江和天水的交彙處,承接南北貿易,其繁榮程度不亞於海州府,往來的都是絡繹不絕的客商,再加上其水路發達,來地定居或者是做生意的人非常多。
而在福慶府西南角的一座簡易府邸內,兩位婦人正哭的梨花帶雨,對著眼前的男人就一頓輸出:
“你說你兩兄弟天天能不能有點正事?大過年的去湊熱鬨就湊熱鬨,怎麼還賭上了呢?而且還把家底都輸的乾乾淨淨,這日子還怎麼過?”說話的正是當初在徐家村的徐有福的妻子,鎮撫司的大統領徐航的母親。
“這不能怪我兩!那春燕和秋燕今年過來帶了兩個男的回來,說是京城裡的大戶人家,是上門來提親的!我跟有慶去看熱鬨,見是那兩男的是京城來的,就多問了一嘴老大和老二的情況,誰知那兩個京城來的說不認識老大和老二!”有福說道。
“大嫂!我跟你講,當時那春燕和秋燕的表情彆提有多得瑟,我跟大哥氣不過,就在李家的台桌上賭了兩把,想著滅滅他李家的囂張氣焰,誰知那京城來的兩個男的運氣爆棚!三把直接把我們輸沒了!”邊上的有慶說道。
“輸沒了你們不會回家嗎?為何連這宅子都輸掉了?”這時候有慶的妻子也就是二統領徐寅斌的母親怒問道。
“那李春燕和李秋燕的爹李蘭彆,一直在旁陰陽怪氣說徐大和徐二既然在京城為官,肯定不差銀子!那李蘭彆從小就被我兄弟兩按在腳下踩的人物,今天如此諷刺我倆,我跟有慶哪能忍得住這個氣?當時手裡也沒了銀兩,一怒之下就......”有福怒道。
“一怒之下怎麼得?一怒之下就把宅邸輸掉了?這宅邸當初買下來的時候就說好了,以後留給徐大和徐二結婚用的,你倆倒好,直接輸了個精光,以後他們二人回來後咋辦?”大嫂怒罵道。
“大不了再回徐家村住去,難道還怕沒地方住?”有福此時強撐著臉麵說道。
“你說的輕巧!人家徐大和徐二都說了有了意中人,而且家世顯赫,你到時候讓人家兩閨女嫁過來住山上?你老徐家的老臉都被你倆丟光了”大嫂繼續罵道。
“有福兄,有慶兄!在家嗎?”此時院外站了一批人,為首的正是李春燕和李秋燕的父親李蘭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