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怎麼樣了?小兄弟,你連專業的鑒定書都帶來了,一定能看出這是楚國時期稀有的莊王鼎,這東西,可是我一哥們兒九死一生從莊王墓裡挖回來的,麵世不超過一星期,買回去收藏的話,又能調風水,又有麵子。”磊哥拿起一個手掌大小的青銅鼎,熱情的推銷道。
“嗯…”唐宇點頭敷衍著,暗地裡卻在感受眼裡的金光,試探著用金光去看磊哥手裡的小鼎,結果令唐宇大失所望,青銅鼎依然鏽跡斑斑,一副破破爛爛的模樣,絲毫沒有光芒散發出來。
唐宇搖搖頭,視線落在絨布上其它青銅器上,磊哥開店七八年,什麼人沒見過,早已修煉成人精,頓時放下青銅鼎,換了個酒樽遞到唐宇麵前:“那個不喜歡沒事,看看這個也行,這酒樽可是楚莊王的心愛之物,不光帶進墓室裡做陪葬,甚至還把它帶進了石棺之中,到死都把這酒杯拿在手上,實話告訴你,這酒樽就是我哥們兒從楚莊王的手裡奪出來的,世上僅此一個。”
磊哥說的滔滔不絕,恨不得把這手中的酒樽誇上天,好想喝了這個酒樽裡的酒就能長生不老一樣。
唐宇不禁皺眉,被磊哥說的一陣惡心,從死人手裡奪出來的,多臟多晦氣,這要真是楚莊王的遺物,上麵指不定沾了多少病毒呢!
但唐宇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凝聚金光,看向酒樽。
依然普普通通,沒有任何變化。
這讓唐宇有些喪氣,難不成自己看見陰沉木,隻是巧合而已,而自己眼中感受到的那道金光,也隻是眼睛病變的前兆?
“嘿嘿,這酒樽不喜歡,那就看這個,這個樂鐘原本是一整套的,但好多已經被腐蝕了,相當可惜,留下來的隻剩下這三個了,這個可是最貴重的寶貝,你也就是旺財的親侄子,我才拿出來讓你開開眼的,平常人看一眼我都舍不得呢。”見唐宇對前兩個青銅器都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磊哥頓時急了,一副肉疼的樣子道。
按照一般的套路,這種又有錢又傻的土暴發戶,是最容易忽悠的,自己拿出來的也算老本兒了,仿的相當逼真,甚至還真的在土裡埋了三年,怎麼他一個看上的都沒有?
唐宇心裡失望,乾脆調動所有金光,圍繞著整個店鋪看了一圈,如果再沒有閃光的物件,那他就徹底死心,直奔醫院眼科看病去。
就在唐宇環視店鋪的時候,店鋪西南方向的角落裡,隱約看見一絲綠色熒光,光源看上去跟那個陰沉木發出的光芒差不多,隻是十分微弱,再加上太陽光的照射,不仔細看還真注意不到。
即便這樣,唐宇心裡還是激動了一下,努力揉揉眼,掉頭往西南方走去。
這裡的櫃台,顯然沒有店中央的櫃台精致,櫃台的玻璃下也就鋪著塊沾滿灰塵的紅布,上麵零散的擺了些古幣,櫃台連鎖都沒有,就這麼大刺刺的放在那。
“唉?小宇,怎麼跑那去了,那沒啥值錢物件,還是看青銅器吧,這些才是寶貝。”二叔沒想到精心仿製的青銅器,唐宇竟然沒一個看上的,頓時急了,追過去道。
磊哥暗暗白了唐旺財一眼,急忙往回扳:“旺財你這就外行了,那的東西雖然沒有這些剛出土的青銅器值錢,不過也都是各朝各代遺留下來的稀有古幣,我收藏了很久呢,說實話,這算是我的私人收藏了,不太願意往外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