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胖子頓時冰冷的看向張行長,按理說即使是個乞丐拿著至尊金卡來取錢,銀行也該放行,至少刷了卡就能出現卡主身份電話等信息,一核實就可以了,但現在張行長的做法讓他很氣憤。
“李總您聽我解釋,他先是和咱們大堂經理起了衝突,我這才拒絕的,這小子要是卡主,為什麼拿不出身份證明,打個電話的事兒啊!不是嗎?”
中年胖子被張行長繞蒙了,但唐宇卻沒有,此時張口淡淡的說道,“姓張的,你耳朵聾了嗎?我證不證明,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拒絕至尊金卡,這就是你的做法,我會和開戶行打招呼,你們銀行的態度我很不滿意,看來以後至尊金卡在你們銀行,也得不到半點方便!”
“等等!”此時中年胖子終於說話了,開口叫停之後,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金卡,打了個電話,不到一分鐘,中年胖子滿臉怒火的看向張行長,吼道,“你瞎了嗎!連至尊金卡都敢拒絕!”
在場眾人頓時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中年胖子剛剛一定是查證了唐宇的金卡,而現在對張行長這個態度,那就已經表明,眼前這個衣著土鱉,光著雙腳的青年,真的就是至尊金卡的主人!
“這,這!”張行長滿臉的震驚,隨即轉頭對著唐宇直接深深的彎下了腰,開口道,“唐先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唐宇目光依舊冰冷,看著彎腰賠禮的張行長一點解氣的感覺都沒有,不過聽到張行長的話,唐宇心中一動,冷然道,“誰告訴你我姓唐的,沒記錯的話,你不認識我吧?”
張行長瞬間一滯,臉色極為不自然,雙手微微顫抖,顯得不知所措,糾結道,“那是,那是因為……”嘀咕了半天,張行長愣是沒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總冷冷的看著張行長,麵色鐵青。
“還能怎麼回事,張行長,你最好說清楚,看你的模樣你認識我。”唐宇死死盯著張行長,突然厲喝道,“說!為什麼不認證我的至尊卡,還把我手裡有至尊金卡的事情告訴搶匪!”
“我,我……”張行長目瞪口呆,吞了口吐沫愣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
現場眾人瞬間都驚恐的看著張行長,麵對唐宇的質問,張行長竟然沒有反駁,這不正是說明,他真的出賣了唐宇,要置他於死地!
“張行長,你把話說清楚!”此時之前的中年警察走過來,麵色嚴肅的問道。
張行長意識到自己出錯了,剛想狡辯,一旁的唐宇冷然道,“銀行監控一定拍到了他和劫匪說話,隻要找口型專家,就一定能知道他說了什麼!”
中年警察看了唐宇一眼,轉頭看向張行長,道,“不錯,監控器已經拍到了,張行長,你最好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連警察都這麼說,張行長頓時激動的大吼道,“不可能!我說話的時候是背對著監控器的,怎麼可能拍到!”
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張行長還真做了,真的讓搶匪去搶唐宇的至尊金卡!
“張建,你還有什麼話說!”中年警察嚴肅道。
“我是冤枉的,他血口噴人!”張行長大吼,轉頭看向唐宇,滿眼怨毒,惡狠狠的道,“沒有證據,你沒有證據,唐宇,你在東海作威作福就罷了,還敢來昌市血口噴人,我要告到你身敗名裂!”
“你果然認識我!”唐宇眼神無比冰冷,看著張行長說道。
“啊!他是唐宇!”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世界奇珍大會的冠軍唐宇!”
“張建竟然敢害唐師傅,真是不知死活!”
此時眾人終於認出了唐宇,畢竟當初奇珍大賽的最後一場國際賽是華夏直播,這裡雖然是縣城,但也有人看了,此時認出唐宇後,眾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張建,是因為你兒子嗎!”此時那李總開口,皺眉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沒做就是沒做!我和搶匪說話,是在勸他們放棄,跟唐宇一點關係沒有!”張行長麵露無奈,苦口婆心的說道。
而此時唐宇倒是聽出了端倪,轉頭看向李總問道,“他兒子是誰?”
張行長目光陰冷,但此時不好阻攔。
就聽李總開口道,“他兒子,是蘭明宇,在東海市局當警察。”
“原來如此!”唐宇頓時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原來是這個原因,那麼這就說的通了,張行長要害他,原因就在這!但現在的確沒有證據,張建和搶匪說話隻有他聽到,所謂的監控拍攝,也是唐宇故意說得。
雖然治不了張建的罪,但唐宇不準備放過他,拿起手裡的至尊金卡道,“李總,這件事我交給警察處理,可我手拿至尊金卡都被張建為難,這件事希望你給我個解釋。”
李總頓時轉頭看向張行長,一臉的惱怒,為什麼叫至尊金卡,那是身份的象征,能被發放金卡,那至少也是有著十億身家的富豪,現在如果唐宇把這件事大肆宣揚出去,那麼手持他們銀行至尊卡的客戶必然心生疑慮,到時候的損失,絕對不是他一個支行副總能擔待得起的。
當即李總道,“張建,鑒於你處事不夠專業,我會通過直接上報市總行,現在你被暫時停職,等待處理結果。”
“李總!”張行長呆滯了,他沒想到唐宇的一句話,竟然直接廢了他一個銀行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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