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覺得對方已經被自己打中了,唐宇速度朝那邊衝了過去,扒開路邊的植被,果然有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躺在草叢裡。
唐宇上前查看那人的傷勢,發現自己正好擊中對方的要害,那人已經一命嗚呼了,搜遍全身,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這時,那女人也跟了過來,一臉驚訝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怎麼會這樣?”
唐宇趁著女人愣神的空檔伸手鉗製住了她的肩膀,打算讓她暫時不能行動,女人也不甘示弱,居然拚著受傷的危險擋開了唐宇的那隻手臂,抱著肩膀退出去兩三米,與唐宇呈對持之勢。
“姑娘,束手就擒吧?你再能打也不是我的對手。”唐宇步步緊逼,一名殺手已經死了,他必須要得到一個活口,才能問出是誰要取自己的性命。
“做夢!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狡猾,反而被你擺了一道。”女人因為肩膀受傷,眉頭都擰在了一起,更顯得她鐘無豔式的臉孔難看可怖。
“女人再強也隻是女人,不要再硬撐了,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告訴我你的金主是誰,我放了你。”唐宇看出女人是職業殺手,多半是受雇於人,想動他唐宇的歪腦筋,這背後的人也是夠膽量,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這其中攪動風雲。
“怎麼?瞧不起女人?”那女子眼看任務失敗,不甘心就此離去,從袖中劃下一隻匕首,猛然向唐宇麵門刺去。
“沒完沒了了?那也彆怪我不客氣!”唐宇險險躲開了這一刀,抬手抓住女子的手腕,使用小擒拿手法反關節控製住了她的右臂,匕首應聲落地。
“你!”女子惱羞成怒,一雙惱怒的眼睛盯著唐宇,哎真是可惜了,如果這女子臉上沒這麼嚇人的紅斑,也應該是個人間絕色吧?
“你和這男的不是一夥?”唐宇問道。
“當然不是!我一向獨來獨往,怎麼會有幫手。嗬,看來想要你命的人還挺多的。”
女子的一句話到把唐宇給惹笑了,他鬆開了對女子的鉗製:“回去告訴你的老板,想對付我唐宇,明刀明槍的來,使用這種下作伎倆,很讓我看不起他!”
女子愣住了,他沒想到唐宇真的會放了他,抱著手臂倉皇逃走了,隻留下地上那把明晃晃的匕首。
這時候蘇亞扶著肖學長走了過來,語氣顯得很焦急:“唐宇,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唐宇查看了一下肖學長的傷勢:“沒有貫穿,但流血過多,需要儘快醫治,趕緊上車!”
蘇亞將肖學扶上車,唐宇坐上駕駛位一腳油門踩了出去:“可是肖學長這是槍傷,送到醫院會招來必須要麻煩的。”
蘇亞想了想:“這樣吧,我有一位不過的朋友開了一家私人診所,雖然診所小了些但她醫術還是不錯的,位置離這裡不遠。”
唐宇點點頭:“好,就去那裡,肖學長,你再忍耐一下。”
肖學長已經疼得滿臉是汗,勉強點了點頭。
“已經死了一個了,為什麼還要放另外一個走?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們受雇於什麼人?”蘇亞不解得問唐宇。
“我大概已經知道誰是幕後了,那個男殺手,兩隻腳的大腳趾明顯骨骼畸形,長期穿木屐的結果,是個倭國人。而那個女的,是個實力不低的國際殺手,我猜想也是受雇於倭國人,隻是九龍會怕一個人會失手派出的雙保險,他們又擔心其中一個人被抓會咬出另一個,所以兩人互不知情。”唐宇冷靜地推理著。
蘇亞心驚於這個男人縝密的心思,就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唐宇居然精準得推斷出兩名殺手的幕後主使。
“看來吉田紗織拋給你的那燙手的熱山芋終於給你引來麻煩了。”
“我擔心的並不是那燙手的熱山芋,而是金葉的父親受不了九龍會的脅迫,答應他們的要求,我華夏人的東西,怎麼能流失海外成為彆人的藏品,這件事,我會一管到底的!”唐宇血氣翻湧,一個急刹車停在了私人診所的口門。
“沒想到你還是個熱血青年,可是要與整個九龍組為敵,你是要做好思想準備的。”
唐宇聽了這話好笑:“我唐宇做什麼事情,還需要什麼勞什子的思想準備?”
到了地方,唐宇扶肖學長下車,蘇亞跑去敲門。
正是大半夜,估計診所的人都在熟睡,蘇亞敲了很多聲才有人來應門:“請問是誰?我們診所不收急診的,請明天早上再來。”
“我是林醫生的朋友,我叫蘇亞,我這裡有個傷者不適合到醫院就診,請林醫生幫個忙。”
“好的,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