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唐宇簡直對安倍無語了,本來以為他是多厲害的人物,試探起人來不過如此啊,我的眼神出賣了我?你還能看出我的眼神?
看清了對方的段數,唐宇反而不著急了:“安倍副組長,我並不知道你在懷疑我什麼,如果說你對我中途派人保護了嚴宙有意見的話,我在這裡必須向你說明。我們鑒定師是有自己原則的,贏,就必須贏得光彩,用這種下三濫贏得比賽,唐宇不屑!”
唐宇決定把這個糊塗裝到底了,說出這番話的事情帶著相當真摯的情感。
聽到唐宇的咒罵,佐佐木縮了一下脖子,這明顯就是在指桑罵槐啊。
“唐宇君,那你怎麼解釋,你是怎麼知道佐佐木會對嚴宙那邊不利,當時守衛在外圍的都是方興邦的人,如果不是嚴宙給你通風報信說有人威脅他,你會采取下一步動作?”
說真的,唐宇看著對方一直舉著槍就覺得累得慌。
“安倍副組長,實不相瞞,我和嚴宙的確是有些交情的,不像你們倭國人,朋友就是朋友,對手就是對手,同是鑒定界的人,我們是應該惺惺相惜的。打手的確是我提前準備好的,以備不時之需,在一個明顯有暗箱操作的比賽中,這有什麼問題?後來我得到消息說有人想對嚴宙不利,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必須怕人去保護他,因為尊重對手,就是尊重自己,一個用這麼卑鄙手段得來的勝利,唐宇覺得心中有愧。”
又把佐佐木罵了一次,他已經站在那裡不敢抬頭了。
“說吧,事情的真相,如果你還是打算用這種說辭搪塞我的話,我手上的槍,可是要走火了。”安倍似乎下了最後通牒一般,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栓。
唐宇表現裝得很緊張,但嘴上卻是不鬆口:“事實就是如此,如果安倍副組長用這種方式讓我承認一件我沒做過的事情,唐宇根本就無話可說。”
安倍仔細觀察著唐宇的表情和眼神,終於,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槍。
“威脅嚴宙的事情,是你做出來的?”安倍問一邊的佐佐木。
“是,副組長,可是……”佐佐木想要解釋,卻被安倍打斷了。
“沒什麼可是,組裡的規矩你是明白的,下去領罰吧!”
這話一出佐佐木馬上就變了臉色:“副組長,這件事情我是為了整個九龍組著想,如果唐宇能夠贏得這場比賽,名聲和威望就將無人可及,他就會變成我們九龍組在華夏國的眼線和喉舌!”
“彆跟我廢話了,去吧!”安倍顯得極其不耐煩。
唐宇在心裡冷笑,自己一出現就先挑起了佐佐木和安倍之間的矛盾,這頓威脅挨得也算是值得。
“是。”佐佐木躬身走了出去,隻有唐宇看到了他臨走之時看著安倍又和的眼神,怨念,還帶著惡毒。
嗯,看來這件事情,完全是可以利用的。唐宇在心裡打定了主意。
“抱歉啊唐宇君,每個試圖接近九龍組的人,都將接受我這種考驗,沒有惡意,希望您,不要介意。”安倍又和向唐宇道著歉。
“哦?原來隻是個試探,那如果我剛才慫了,承認了一切,那麼槍裡的那顆子彈,是不是現在已經打穿我的心臟了?”唐宇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不,可以說,他現在的確很生氣。
“不會的唐先生,如果唐先生真的沒有做過,我是能過判斷出來的,這樣,喝杯酒,壓壓驚。”安倍好心得給唐宇到了一杯紅葡萄酒。
“就當是,你給你賠罪?”安倍端起自己麵前的一杯一飲而儘。
唐宇是知道進退的,他明白事情說到這個份上已經不能在僵持下去了,便也跟著安倍喝了一口。
“我酒量不行,沒有副組長一飲而儘的豪氣,見笑了。”麵上的話說得漂亮,唐宇卻在心裡暗暗發誓,終究有一天,拿槍對著你的人,會是我。
“看唐宇君也是直來直去的人,我有什麼話也就先說了。我們九龍組曾經在華夏國扶植過一個商人,名叫金則懷,唐宇不陌生吧?”
看來是要直入主題了:“是的,我和這個金老板有一麵之緣,因為我的朋友和他的女兒的關係一直不錯,原來,金則懷是你們的人?”唐宇說得好像自己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一樣。
“說不上是我們的人,他隻是我們的一枚傀儡,幫忙我們搜羅華夏的珍奇異寶。可惜啊,這枚傀儡現在已經不太聽話,而且不太中用了。唐宇,如果你是我,你該怎麼辦?”
唐宇笑了笑:“放棄這個傀儡,再尋找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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