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緩緩流逝,第一天比賽的都是一些不怎麼值錢的小文物之類的東西,比較難鑒定,唐宇鑒定完了一件玉扳指,獲得了一片掌聲就直接下了台。
跟著李應找了一件看起來有點文物樣子的木碗,直接離開了住宿區。
而在住宿區對麵一處高檔住宅內,藺寶駒正淡淡的看著這一幕,杵在他身旁的是楚狂人。
“奇怪,這兩個家夥怎麼會混到一起去了?”藺寶駒臉上微微流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說道。
楚狂人聞言,淡淡的笑道:“他們兩好像是做了一個賭約,那邊監聽的兄弟說的,不過到底是什麼賭約,我也米有細問,要不要去問清楚?”
“不必了,他們之間的賭約,我們看著就好,隻要九龍組的人不出手乾預,我們就不要出手,彆忘了九龍組還欠我一個解釋!”藺寶駒笑了笑,坐了下來,開口說道:“對了,唐宇既然不肯替我們轉達,說明這個人無心投靠我們了,準備讓金十店那個家夥去轉告一下九龍組吧。”
“金十店?”楚狂人微微一怔,心裡卻是暗笑不斷,這個胖子真的是要錢不要命,稍微給點好處,什麼破事都敢去做,也不知道是不知者無畏,還是說他傻好。
“你給他一點好處,就算他去轉告九龍組的人,九龍組也不會拿他怎麼樣的,他不單是個外人,還是我派去的人,九龍組要是敢拿他開刀的話,就是不給我麵子,到時候就彆怪我不給九龍組機會了。”藺寶駒冷笑著說道,其實九龍組什麼的,他真的是不放在眼裡,要不是元老會那邊一直偏袒幫助九龍組,早就直接大軍壓境滅了九龍組了。
楚狂人聞言,雖然有些沒聽懂,但不妨礙他傳達藺寶駒的命令,點著頭就答應了下來。
……
“來來來,走過路過的各位兄弟姐們過來看一看啊!”
站在大街上,唐宇負責把風,要是周圍有什麼城管過來,直接拔腿就跑,而李應自然是負責出手木碗,正吆喝著將周圍的人聚攏過來。
“咦,這是要搞什麼表演嗎?話說好久沒有看過表演了,最近好像抓得很嚴啊!”
“這些街頭表演的最煩人了,搞的到處都是臟兮兮的。”
眾人議論紛紛,不乏有對李應好奇的,也不乏有帶著厭惡情緒的,不管怎麼樣,他們還是成功的被李應吸引了過來,可以說,看熱鬨是人的一種愛好。
唐宇站在外麵觀察著,也不管李應有沒有找拖,相信對方也不會找拖,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他這個知名鑒定師的身份?
“哈哈,今天各位來了絕對是賺大了,我給你們說,你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李應哈哈大笑一聲,掃了周圍一眼,見到路人都是一臉茫然的神色,直接開口道:“你們現在有手機的,可以先在就搜索一下,中省知名鑒定師李應,就是我,上麵有我的正裝照片,你們可以對應一下是不是我!”
鑒定師?
眾人愣了愣,麵麵相覷片刻,還是有不少人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頓時驚呼聲不斷。
“我靠,這個人竟然幫一個窮困家庭鑒定出價值一千萬的檀木椅子?”
“真的假的?”
李應聽到四周響起的驚呼聲,臉上也不由微微閃過一絲傲然,但很快便消失不見,注重名聲的人,往往都不會在大眾麵前展現出傲色。
隻聽他神情嚴肅的舉起木碗,開口說道:“沒錯,我就是李應,現在我要給大家一個發財的機會,你們看到我手裡的木碗沒有,這個碗可不一般,這木碗乃是戰爭年代的時候,京城一大戶人家裡打造的觀音木碗,你們看看這上麵雕刻的紋路,雖然我相信你們都看不懂,但我是能夠看懂的,這些紋路都是極為罕見的佛緣知識。”
眾人茫然一片,但不少人卻是真的有種躍躍欲試的表情,他們看重的不是木碗,木碗在他們眼裡已經是值錢的東西,他們更看重的是李應的身份。
什麼意思?
在他們看來,李應這種身份根本就不可能騙錢,作為一個知名人物,要是為了一個木碗當中騙錢,隻怕以後能不能混鑒定界不說,牢是肯定要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