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重要,就算現在被安倍給抓住了,最多也就讓李應丟一點麵皮而已,他一個藺寶駒的特邀鑒定師,就算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安倍也不可能親手處理掉他,唯一能判定李應生死的人隻有藺寶駒。
他要是不開口,安倍自然不可能冒著違背協議的規定,殺了李應。
唐宇心裡也是微微一歎,這個副組長估計也是被氣其敗壞了吧,這種話都能說出口,威脅力度簡直就是一隻蒼蠅揚言要刺死一隻大象啊。
李應一聽到這些話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了,拍著一旁保鏢的肩膀說道:“你看到沒有,安倍先生剛才居然給我說什麼,居然給我說那些混混跑不了,是不是很搞笑,那些混混跑不跑的了和我有些關係?”
這些保鏢根本就不知道安倍是個什麼人,哪裡會有什麼畏懼之色,一聽李應這話,連忙紛紛迎合的搖頭示意。
見狀,李應笑了笑,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去觸碰那鞭炮的引線,一邊說道:“既然安倍先生無法說服我,那就不好意思了,今天我就非要在這裡放鞭炮,我倒是想知道在這裡放鞭炮會有什麼後果,若是安倍組長不介意的話,完全可以站在一邊看著我們放,要是有興趣的話,甚至可以一起來玩啊,哈哈。”
看著你們放,和你們一起玩?
儘管安倍知道是李應故意惡心自己的,還是忍不住一臉的怒氣,簡直是給臉不要臉,但一想到藺寶駒,又是有些無奈和窩火,媽蛋的該死的謝明華,要不是你的邀請,藺寶駒怎麼可能有機會進入京城這塊古玩市場,該死的。
想要發脾氣,他卻是無可奈何。
半響,他一咬牙道:“李師傅,之前對你們發脾氣是我的不對,還希望李師傅不要往心裡去,對於這件事情我表示十分的道歉,希望李師傅作為東道主能夠多多包容我們九龍組的代表鑒定師,他今天遭受了不公平待遇,真的很需要時間休息,麻煩你就看在我們是客人的份上,停止放鞭炮吧。”
此話一出,李應的手止住了,煙頭離引線隻差幾厘米的距離就可以點燃了,他麵帶微笑的說道:“安倍組長這是說的什麼話,早這麼和聲和氣的,大家也不要鬨得這麼僵嘛,是不是,既然你現在都這麼說了,我們作為東道主要是不照顧照顧你們這些客人,實在也是不夠彰顯我們東道主的氣度,嗯,既然東野皓風先生需要休息,那我們就不在這裡放鞭炮了,哈哈。”
唐宇目睹此景,嘴角也不住微微勾起,安倍啊安倍,這就是一個代表著你即將滅亡的信號啊,一個鑒定師都開始忤逆你的話了,你的九龍組,不遠了。
既然都讓安倍成功吃癟道歉了,李應也沒有繼續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通知了保護自己的保鏢說道:“來來來,你們都聽到了吧,既然安倍組長都親自開口了,我們要是不給麵子怎麼行,都把鞭炮給收一下帶走吧,彆在這裡放鞭炮打擾人家東野皓風先生休息。”
“哈哈,好嘞,李哥,我們這就收拾!”
“話說安倍組長是誰啊,多大的官啊,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估計是什麼小區的組長吧,沒聽說過正常。”
一行保鏢一邊收拾著鞭炮一邊談論著,安倍也麵色陰沉的轉身而去。
而遠在一處高樓上,藺寶駒正凝望著這一幕,臉色淡然看不出喜怒,見到安倍道歉的時候,眼裡方才閃過一絲玩味道:“這個李應倒是有些能耐啊,借著和唐宇搭上關係,居然能讓安倍這個家夥在他手裡吃癟,可以,這件事情你稍微去注意一下,既然他能讓安倍吃癟,就說明他有功,彆讓安倍這家夥事後違規。”
楚狂人聞言,點著頭說道:“放心,這件事情我現在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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