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李應和唐宇整蠱東野皓風而不留下什麼尾巴被彆人抓住,簡單來說就是東野皓風事後沒有什麼把柄可以強行扣住二人,甚至殺掉唐宇和李應的理由。
隻有這樣一來,他才有機會收集二人留下的尾巴,到時候隻要把這些東西一給東野皓風,對方不管拿到證據要怎麼處理二人都和他沒有關係了,至少他貢獻證據這一塊就足以獲得足夠多的利潤了。
想到這,金十店不由開口道:“是啊,李哥,我覺得唐哥說的對,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做的太聲張的好,要是讓普希斯抓到了什麼把柄,我們也不會太好受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偷偷的做比較好,要讓東野皓風拿我們沒有一點兒辦法,但也沒有證據可以確定就是我們做的,要是能做到這一點,我覺得我們就可以開始計劃了。”
唐宇聽他這麼一說,也是連連點頭,這個金胖子總算是腦子開竅了一會兒,不過他要是知道金十店在想些什麼玩意兒的話,估摸著一巴掌就直接拍過去打得對方半死不殘了,什麼狗東西想的什麼玩意兒?
他略微沉思,倒是對這麼方麵沒有多少經驗,不由開口道:“金胖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像那種雇用混混來騷擾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除非等到這次小組賽比賽完又一個假期才有可能,不過那時候人家都是第三方勢力的代表人了,你覺得幾個混混過去有什麼用。”
在唐宇看來,金十店這個胖子無疑是餿主意極多的人,問問這種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雖然餿主意一大堆都是些沒什麼用處的,但是萬一出了一個有用的就行啊。
李應對此倒是沒有多大的看法,側首看著金十店倒是也有點好奇這個金胖子能想出什麼主意。
金十店也是臉色一苦,尼瑪的倒是你們兩個自己想辦法啊,要是事後東野皓風知道了是我出的主意,還不要了我的小命?他心裡實在猶豫,但是迫於二人一臉凝視的表情,半響,哭著臉遲疑道:“要不還是你們倆想辦法吧,這事我真的沒有多少經驗啊,而且我也實在想不出什麼主意,我看還是你們來吧,你們兩個商量就好,不管要我去做什麼我都絕對服從命令,怎麼樣?”
不就是想不出主意嘛,至於這麼大反應?
唐宇一臉詫異的看著金十店一臉哭喪的表情,尼瑪的,知道的是你沒有主意哭著臉,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經曆了什麼人生慘事呢,有必要這麼大反應?
“金胖子你小子該不會是想事後出賣老子吧?”他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但是那裡想到會一語道破金十店的心思,頓時就嚇得後者一個哆嗦,連忙出口解釋道:“唐哥這怎麼可能呢,你簡直把我金十店看的太小人了啊,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怎麼會出賣唐哥你呢,你放心吧,我金十店就算再怎麼混蛋也不會出賣唐哥和李哥的啊,而且我要是出賣了你們,就東野皓風那鱉孫能給我什麼好處啊。”
他不說還好,加上他一臉的心虛模樣,李應這老油條子立馬就看出來了一點不同,頓時眼睛一瞪,厲色道:“草泥馬的,你這個該死的胖子,尼瑪的還敢說沒有出賣我們的想法,尼瑪的要不要老子現在拿塊鏡子給你照照,你特麼臉上就寫著我要出賣的字,好你個該死的混蛋東西,還敢想著出賣我們,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要是給東野皓風提供了我們的尾巴證據,讓他大仇得報,他會不給你一點好處,即便是隨便給一點起碼也要比在藺寶駒先生手下跑腿好,是不是?”
李應也是真的生氣了,上前就要動手打人,儘管他以前很少遇到這種被出賣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說,走黑線的隻要是成群結夥的,最怕的就是被出賣,一旦被出賣就注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而金十店也是被李應的氣勢給嚇了一跳,連忙哆嗦著求饒道:“李哥啊,您老真的是誤會我了啊,我金十店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坐在這裡想著出賣你們的事情啊,你……啊!”
他一聲慘叫頓時就引起了不少人皺眉,尼瑪的這裡可是鑒定師用餐的地方,能不能安靜一點?所有正在用餐的鑒定師齊刷刷的往這邊一看,頓時愕然的收回了目光,李應可是能讓安倍吃癟的人啊,他們那裡敢惹,儘管有些鑒定師還不知道安倍是誰,但是絲毫不影響李應之前在小區內極為猖狂的放鞭炮行為。
唐宇坐在一側看著,倒是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冷眼注視著這個金胖子被打,在他看來這個胖子也是的確該打,李應雖然有著什麼打人的嗜好,但很少會在他麵前表現出來,也就是說這種嗜好完全可以控製的,李應自然不會找著借口教訓金十店這個家夥,既然他都已經動手了,說明他是真的察覺到這個金十店要出賣自己。
不管怎麼樣,打了就打了,也不管是不是誤會,反正就是一頓毒打而已,金十店皮肉這麼厚自然不會有吃不住拳頭的可能。
約莫過了一會兒,李應估計也是打累了,喘著氣就坐了下來,破口罵道:“尼瑪這個該死的胖子,老子我剛洗的澡,現在又出了一身的汗,你等著,等老子歇口氣,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還要打?
金十店一個哆嗦就站了起來,比起唐宇的拳頭,李應的拳頭自然沒有那麼大的威力了,不管隻要是個拳頭打在身後總會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