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十店直言不諱的說著,唐宇略微瞥了他一眼,這家夥難道就不擔心引起東野皓風的懷疑,還是根本就打算讓東野皓風知道這件事情?
真相到底如何,他是無從猜測了,至少東野皓風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多大的反應,也不知道有沒有從金十店的話裡察覺到什麼不對。這也是唐宇多心的節奏,在東野皓風看來,金十店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家夥,能有什麼事情秘密的,所以對於他的話彆說細思了,甚至都沒有聽到心裡去。
李應聞言倒是直接撒手了,也是暗暗瞥了眼金十店,眼神裡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尼瑪的要是東野皓風待會兒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你就給老子吃了那些瀉藥吧。
“嗬嗬,羅羅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從現在開始你正式成為我的跟班,希望你以後的表現能給和今天一樣聽話,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放心,我東野皓風這個人就是這樣,任何尊重我的人我都會尊重他,但是誰要是敢對我出手,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東野皓風冷笑一聲,說著還不忘瞥了唐宇和李應一眼,言語之間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唐宇哪裡管他什麼威脅,這個貨要不是被北歐勢力扶持起來,他甚至都不會多看東野皓風一眼,找個機會就虐他一頓,一個用來打發時間的小醜而已。
“心慈手軟?你特麼的倒是真會說大話。”
李應可沒什麼好語氣,直接毫不猶豫的反諷了一句,之前要不是唐宇一直適可而止,當然,即便唐宇不說什麼,他也一樣會有所收斂,如果他們不收斂一些的話,東野皓風都不知道被整死多少次了,現在還敢在這裡口出狂言說什麼心慈手軟,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螞蟻撼樹不自量力。
東野皓風聞言,也沒有多說什麼,等著羅羅密戰戰栗栗的起身就帶著他一起離開了,一是懶得和這些人廢話什麼,自己將來可是要成為頭目的存在,能和自己交談的也隻有安倍、藺寶駒這樣的人物,二是他也擔心對方萬一暴起,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把自己給毒打一頓,以北歐勢力還未滲入京城的表現來看,自己估計還真沒有什麼還手的能力。
少挨一頓打,隻是少說一句話的代價,有什麼不可以的。
二人搖搖晃晃的離開,金十店目送著他們的離去,這才緩緩的開口道:“你們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我們的計劃都已經製定好了,要是因為這件事情泡湯了的話,計劃事小,畢竟我們還可以再商量出一個,我擔心的就是會因此引起東野皓風的警惕,這樣一來我們要對他下手的可能就比較小了,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這話他倒是說的真心實意,不為彆的,就是為了讓唐宇和李應成功整蠱東野皓風,要不然的話,他去哪裡找什麼把柄出賣他們?
也正是因為這樣,李應和唐宇這一次倒是沒有懷疑這胖子彆有用心,聽到金十店的話,李應點著頭回道:“算了吧,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剛才你是不在這裡,那個東野皓風是故意讓羅羅密來挨打的,就是報複羅羅密在比賽場地上沒有出手,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的,我們要是不出手的話,我估計東野皓風因此心生懷疑都有可能,所以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手的,從剛才東野皓風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沒有起什麼疑心的,我們的計劃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倒是胖子你,剛才說那些話就不怕東野皓風懷疑?”
李應也是有些心思的人,這麼一說倒不是懷疑金十店有著故意提醒的嫌疑,還是出於一種先發製人的心理,把過錯都引開。
金十店一聽這話,心裡微微哆嗦了一下,有著之前的經驗,這一次他倒是成功忍住了臉上的表情,一臉常態的說道:“李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金十店就算怎麼提醒也不可能當著你們的麵提醒東野皓風吧,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我隻是這麼一說而已,也是著急我們的計劃,東野皓風剛才不是沒有注意到我的話嘛,估計應該是沒有察覺到什麼,我看我們現在還是儘早行事吧,免得等他反應過來,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聞言,唐宇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看了看打完飯菜坐到一桌的東野皓風和羅羅密兩人,略微沉吟道:“現在羅羅密跟著東野皓風在一起,我們要是直接過去的話,很難得手,我看我們需要一個人引開羅羅密,這樣一來的話,我們下瀉藥的成功率才會比較大,要是羅羅密坐在那裡,我們也不可能得手的。”
此話一出,李應就看向了金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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