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斯也是被吃了幾個耳光後,老實多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捂著臉就是怒瞪著李應,尼瑪的,給老子等著吧,隻要北歐勢力一到,彆說你是藺寶駒的人,你特麼就是米國老大我都要殺了你,反正北歐勢力這次有沒有簽訂協議,不受協議的限製,要是強行出手殺了李應,藺寶駒事後責問起來,他們最多就是賠點錢,不可能像安倍一樣讓人去賠罪。
畢竟他們能給做到與藺寶駒平起平坐的地步,勢力之大也是與藺寶駒旗鼓相當,隻不過人家畢竟是東道主,占據了不少的優勢而已。
唐宇倒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興趣去知道,見到李應不準備在動手,自個兒起身走了過去,正準備也教訓教訓他的時候,一側的金十店突然回來了。
“誒誒誒,唐哥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整蠱東野皓風嗎,怎麼連普希斯先生都連帶著一起整蠱了,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你們這簡直就是在胡鬨啊,我求求你們彆在搞事了,一個東野皓風已經夠我們消化的了,現在還要拉一個普希斯進來,難道你們真的要一條道走到黑?”
金十店苦口婆心的說著,卻是偷偷給了普希斯幾個眼神示意,後者心領神會的連忙起身逃跑,唐宇想去追卻是被金十店這個胖子給攔阻了下來。
“金十店你今天要是不給爺爺我一個解釋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的你滿地找牙?對付東野皓風連帶著普希斯一起對付有什麼不一樣,東野皓風就是一個垃圾而已,要不是北歐勢力決定扶持他,老子現在都不把他放在眼裡,而這個普希斯本來就是北歐勢力的代表人,他選擇了東野皓風完全就和跟我作對是一樣的,有什麼不能對付的?”
唐宇推搡了一把金胖子,冷笑連連的說道,這件事情上金十店要是沒有什麼彆的心思的話,他是絕對不信的,畢竟東野皓風之所以會值得他去這麼般費心思的去對付,除了有仇之外就是因為北歐勢力決定扶持他的原因,這個普希斯自然就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甚至和唐宇還有著一些恩怨,或者說是唐宇個人心裡有怨氣,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放過這次教訓他的機會。
而這些事情在三人眼裡都是眾所周知的,現在這個金胖子莫名其妙的要放走普希斯,要是沒有什麼彆的心思,他是打死都不信。
李應對此也是一樣的看法,冷笑著打量了金十店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開口說道:“唐師傅,我之前就說過這個金十店就是一個貪圖財利的家夥,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情義可言,現在你應該看出來了吧,這個家夥已經是出賣我們了,不對,應該是暴露了他要出賣我們的想法,要不然怎麼會攔著你放走普希斯呢,這個該死的東西,既然他要放走普希斯,那你就把怒火發泄在他身上吧,剛好普希斯那個家夥有點臟,我都不敢去碰,這個金十店乾乾淨淨的,打起來可是十分的帶感啊!”
帶尼瑪個頭!
金十店一臉怒火的怒瞪著李應,這一次李應的話像是直接撕破了臉皮一樣毫無顧忌,他哪裡會不生氣,儘管他是真的有著出賣唐宇和李應的打算,但這還隻是打算,根本沒有做出什麼行動之前怎麼可以拿出來說事?
“嗬嗬,我什麼時候有決定出賣你們了,你們有什麼證據?我之所以攔著唐哥你對付普希斯,也隻是希望咱們冷靜一點,彆把普希斯也拉到這件事情裡來,要是普希斯和羅羅密以及東野皓風三個人聯手的話,我們怎麼對付的過來,特彆是這麼短的時間裡,你們能想出什麼對付他們的方法?”
金十店強忍著怒火的說道,儘管他想要直接在這裡翻臉算了,但他哪裡敢發泄出來,要是真發泄出來的話,估計今天都走不出這個餐廳了,橫著被抬出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方法?
一聽金十店這話,李應差點笑出聲,起身走到他的麵前,抬起手握拳晃晃的說道:“金十店,你怎麼知道我們就沒有對付他們的方法呢,難道你沒有被唐師傅教訓過嗎,還是說你不信任唐師傅的拳頭,看見這個拳頭沒有,這就是我們對付普希斯的方法,現在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我覺得很有必要讓你知道知道唐師傅有多厲害,你自己選擇吧,要是唐師傅親自動手,打你半小時,要是我動手的話,打你一個小時,你自己選擇吧,我可以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我這個人身體不太好,肯定堅持不到半個小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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