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看來老子以後完完全全可以改名叫金二十了啊!
金十店雙眼一亮,連忙點頭,把下手的力度放的更輕了一點,二人就這麼一打一挨的,一唱一和的在這餐廳裡上演著一出好戲,在不遠處看的眾人也是一臉錯愕之色。
“唐師傅,你說他們該不會是在演戲騙我們吧,你看那金十店的拳頭都特麼的還沒打下去呢,那個東野皓風就尼瑪的給我叫這麼慘,要不要這麼誇張,我看還是我出手去教訓一下東野皓風吧,這個金十店真的是死性不改,一點不值得相信啊。”李應緊緊皺著眉說著,就準備直接走過去動手。
唐宇一聽這話,心裡也是不住直冷笑,連忙一把拉住他,勸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吧,彆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不是教訓東野皓風隻是整蠱他而已,現在金胖子和這個東野皓風裝著給我們看,那我們就看著好了,這個東野皓風現在可是吃了瀉藥的狀態,我們現在就看著他把屎拉在褲襠裡吧,倒是省了我們去將廁所都給卡死的功夫。”
聽到這話,李應不由停下來步子,略微思考了一下覺得也有道理,反正待會兒等金胖子打完了,自己再過去教訓東野皓風一頓也不遲,至少現在就看著他們兩個演戲就好,反正那個東野皓風現在也是褲子裡拉了一大泡了。
他們兩個人一言一句的將事情給敲定了下來,也是早就看穿了金十店和東野皓風二人的劣質演技,而這兩個家夥也是演的越來越誇張,周圍的食客都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尼瑪的那個金胖子真有這麼厲害?一拳打下去,尼瑪的還要在地上滾兩下?
“誒誒誒,我說兩個兄弟啊,你們兩個人能不能走點心啊,這是什麼意思嘛啊,演戲也是一種技術啊,你們兩個這麼劣質的演技就彆拿出來丟人現眼了,趕緊滾開吧,草泥馬的一股子屎臭味讓老子飯都吃不下去了。”
“就是,我尼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誇張的演技,草泥馬的你們兩個要是去當演員絕對是尼瑪連導演都不要的人物,臥槽,趕緊滾下去滾下去。”
“滾滾滾,草泥馬的看著這兩個煞筆就惡心,草。”
一些膽子比較大又沒有接觸過太深的東西的鑒定師,立馬就叫囂著讓他們兩個人滾,金十店倒是沒有理會這些人,見到李應和唐宇兩個人依舊一臉淡定的看著這邊,心裡也是微微有些慌亂了起來,尼瑪的該不會是真的有點假了吧,我怎麼覺得配合的剛剛好啊,我這演技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啊。
東野皓風早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現在聽到那些食客們一陣叫囂的聲音,心裡怒罵了一句該死的,也是不住低聲道:“金胖子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真的演的有點過分了啊,我還是真的第一次裝作被打的樣子,可是我經常挨打啊,裝出被打的樣子也是手到擒來的,這些人是怎麼看出來的,還是他們這些家夥都隻是這麼說說的?”
“皓風先生放心吧,他們這些家夥就是隨便這麼一說,他們這些鑒定師又不是什麼有見識的人,就知道在自己的圈子裡亂混,哪裡能比得上您和我來得尊貴啊,就是一些沒什麼見識的鑒定師,還敢說什麼演技,事後咱們一定不要放過這些垃圾,要是待會兒李應和唐宇又要來教訓您一頓的話,肯定和這些人說的話不無關係。”金十店這樣惡狠狠的說道,他也是剛想到了這麼一個推辭,要是真的演得太假,讓唐宇和李應兩個人看了出來,事後還要過來教訓一頓東野皓風甚至自己的話,就把過錯全都推到那些鑒定師的身上。
這樣一來,不單單東野皓風事後不會怪自己,甚至還可以買他一個人情,唐宇和李應兩個家夥也不會太過為難自己,畢竟他們也沒有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沒有動手的啊,之前我可是和他們已經說好了的,要是沒有什麼證據的話,那兩個家夥就不可以再打我。
想到這裡,金十店都不禁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尼瑪的,這一層又一層的一下子就將很多事情都拋到了身外。而躺在地上的東野皓風,肚子故隆隆直叫喚又是啪嘰一聲往褲襠裡拉了一泡,他也是臉色微變的說道:“不行不行,金胖子你趕緊想個辦法,唐宇和李應那兩個家夥一定是看出來了,隻是沒有動手而已,他們肯定是在看著我出醜,你看我現在這狀態,尼瑪的隻要你把我拖住在這裡,他們兩個根本就不用動手啊,我這一泡屎尿都落在褲襠裡,尼瑪的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出去見人?
尼瑪的要不是你是北歐勢力的扶持對象,就你這張臉皮早就丟儘了,尼瑪的還是以後去整個容吧。
金十店心裡也是破口大罵了一句,簡直就是在開玩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屎尿拉在褲襠裡,還給我說什麼以後怎麼見人,簡直就是煞筆,就算現在把你給弄出去了,就憑你今天的表現,你以後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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