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夠回到家的時候還見到家人,唐宇百分百肯定這一次九龍組是不可能對自己的家人動手的,要是他們敢動手的話,估計也不會等到自己回來了,估計早在協議終止的時候立馬就選擇動手了。
而古月琪自然是不知道這裡麵發生了什麼,聽到唐宇的話,略微點頭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和芳芳先走了,你這幾天要是待在家裡的話,自己注意身體,我們這就先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話,可就趕不上飛機了。”
“嗯,你們去吧,芳芳再見。”
“爸爸再見。”
芳芳揮了揮手,被古月琪牽著就離開了家門,唐宇看著心裡也是微微一歎,尼瑪的這些天在小區了搞比賽,整天都是事兒,真是難得輕鬆這麼一會兒,結果老婆跟孩子又要出去旅遊……
不過現在他倒是還真沒怎麼輕鬆下來,見到古月琪和芳芳安全離開之後,他就重新驅車趕往了鑒定師居住的小區,不說彆的,今天不把東野皓風往死裡整,以後隻怕還真沒有了這個機會。
而在正在這個時候,藺寶駒也在麵見北歐勢力的代表人普希斯,自己的安保人員把這位北歐勢力代表人給打了一頓,他自然還是要出麵的,要不然實在有些不給北歐勢力麵子了。
楚狂人屹立在一側,目不斜視的翻看著手裡的書籍,雖然看不懂,但是並不影響他翻閱的心情。
“藺寶駒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們的安保人員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敢圍毆我,哪怕是我報出了我的身份和名號,特麼的那些該死的東西竟然還敢打我,我希望這次藺寶駒先生能夠給我一個交代,這樣的話我才覺得我沒有丟掉北歐勢力的臉麵,否則的話我們北歐勢力不會輕易的放下這件事情,這是一次挑釁,我希望藺寶駒先生能夠跟明白。”
普希斯臉上還塗著一層膏藥,貼著一些紗布,神情略微有些激動的說著,語氣非常的憤怒。而藺寶駒則是恰恰相反,神情淡然,正倚靠著坐在辦公椅上,似乎對於普希斯的憤怒表示無法理解。
“普希斯先生是吧?”
“沒錯。”
“嗯,對於這件事情,我個人也是表示非常的抱歉,不過這件事情在我看來,普希斯先生自己也是有非常大的原因的,而且我的安保人員之所以會毆打你,那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北歐勢力是個什麼勢力,而且他們也接觸不到這個層麵來,也就是說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故意隱藏身份在鑒定師的餐廳裡鬨事的話,他們是不會打你的,而這樣一來,我的安保人員就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我也不會給你任何的交代,如果你要一聲抱歉,我之前就已經給你說過了,如果你還需要什麼彆的東西,隻要不過分都可以提出來,但是我不得不警告普希斯先生一句,你們北歐勢力在我麵前還是放尊重的一點的好,什麼該死的東西,請恕我不能再聽第二遍,尊敬的北歐勢力代表人普希斯先生,懂了嗎?”
藺寶駒依舊和聲和氣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仿佛是在訴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甚至腦子裡都是一片空白的,在他眼裡有些事情是需要思考的,有些事情是不需要思考的不像唐宇一樣麵對任何問題都需要三思而行,而對於他而言,不論北歐勢力什麼時候滲入京城都是一樣的。
如果不是元老會這次出手幫助九龍組,有意消減組織他的擴張腳步的話,根本不會存在什麼協議之類的東西,就九龍組他站著讓對方打,光靠著中省的強大後勤支撐,估摸著沒有個一年半載的,九龍組還真一點都撼動不了他的位置。
而至於這個新滲入京城的北歐勢力,雖然勢力之龐大不是九龍組能夠比的,但是對於他來說,短暫時間內這個勢力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大的舉動,他們需要一定時間來穩固自己的根基,同時也需要得到元老會的支持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