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看到李應拿槍射擊東野皓風也是嚇了一跳,臥槽,要是真殺了東野皓風的話,自己作為這件事情的主導者,北歐勢力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想要上去勸解一番的時候,心裡又猶豫了起來,按理說李應應該不是什麼稀裡糊塗的人啊,怎麼可能做這麼沒有分寸的事情。
這麼一想,他頓時就止住了步子,心裡一歎也是隻能相信李應了,而金十店和羅羅密也是被李應這一槍嚇破了膽,連連吞咽了兩下,趕忙站到了一邊去,臥槽今天這李應是瘋了。
而屋內的氣氛沉寂了許久,李應這個時候,才冷笑一聲的收起了左輪,淡淡的笑道:“普希斯先生,你現在做好了選擇了嗎,你看東野皓風現在已經痛得神智不清了,我看你還是替他做選擇吧,你說說看,你們兩個到底誰死?”
他自然不會氣瘋和糊塗到這種地步,更何況他根本沒有受什麼氣,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東野皓風和普希斯之間產生一些矛盾罷了。
對於他的問題,卻是真的讓普希斯難以抉擇,一邊是北歐勢力選擇的扶持對象,一邊是自己的小命,無論哪個選擇對於他來說都是不好的,要是選了自己的話,東野皓風的後果自然不言而喻。如果要是選了東野皓風去死的話,相信北歐勢力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即便他是北歐勢力的代表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必須得有替組織犧牲的精神,要是因為怕死導致北歐勢力這次的行動覆水東流的話,估計北歐勢力說什麼也會讓他吃一顆子彈的。
怎麼選?
普希斯猶豫了很久,選擇了沉默以對,而一旁的東野皓風現在仍舊處於被子彈打穿大腿的痛苦狀態裡,不得不說手槍的威力是極為恐怖的,即便東野皓風能夠治愈好那條腿,也一定會是一個瘸子。
屋內再次陷入沉寂,這時東野皓風緩了這麼久的氣,總算是適應了下來,重重的喘息著,神色蒼白卻有些癲狂的注視著李應,微微掃了一眼普希斯,冷笑道:“李師傅到底不愧是走黑線的鑒定師,要是換做彆人的話,哪裡有什麼膽氣向我開槍啊,要是萬一失手把我給打死了,嗬嗬,北歐勢力可是真的不會放過你了,不過你能做的好像也隻有這些了吧,要是你真的那麼痛恨我的話,來給我一槍吧,哈哈哈,不過我猜你絕對沒有這個膽子,對吧,你要是殺了我,你們今天誰都彆想活下去!”
不知道是吃了子彈受了驚嚇還是什麼緣故,東野皓風腦子像是開竅了一樣,猜到李應不敢出手射殺自己,而他這麼一說,頓時也讓普希斯給反應了過來,隻不過他現在也不能說什麼了,說什麼都已經沒有作用。
李應聽了他的話,隻是淡淡一笑道:“是啊,我的確是沒有膽氣殺你們,所以我才隻是射穿了你的大腿,相信你那邊腿估計是廢了的,嘖嘖,你現在要是向上天祈禱的話,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奇跡。”
說罷,他也不顧東野皓風的怨毒眼神,轉身走開了,將左輪手槍交給了唐宇。
“呯——”
“啊!”
唐宇拿過左輪的瞬間,直接對著普希斯的大腿開了一槍,李應見狀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哈哈哈,真不愧是唐師傅,這一次我們真的是算徹底合作了,不過你還真是夠果斷的啊,我第一次開槍打人的時候,可是嚇了好久才開槍的,那一次對於我來說還真是記憶猶新,希望你今天晚上不會做惡夢吧。”
“嗬嗬,事情做多了,哪裡還會怕開槍打人。”
唐宇冷笑一聲,瞥了東野皓風一眼,見到他一臉的巔峰之色,不由想起了那一次他殺了卡洛又把槍對著自己的一幕,心裡頓時冷笑連連,尼瑪的該死的東西,要不是你那一次準備殺我,我特麼也不會讓你淪落到今天的地步,北歐勢力?看看你們能夠和藺寶駒安倍兩個人扳多久手腕。
想到這,他不由側首看向了金十店和羅羅密兩個人,冷淡道:“嗬嗬,今天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這兩個人我們不會再對他們下手了,你們兩個也是活該一條狗命,既然不信我的話,咱們就走著瞧吧,希望你們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罷,他拿著左輪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李應也是冷笑一聲,掃了他們一眼就跟著離開,這一次他們倒是還想繼續搞點事情,可惜就是那兩個中槍的人,要是還不送往醫院的話,估計是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