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李應額頭不禁流出了一抹細汗,連忙給唐宇不斷投去示意的眼神,尼瑪的這些事情你自己藏在心裡不就行了,說出來做什麼啊,臥槽要是讓藺寶駒先生知道你的想法,萬一取消了扶持你的話,你特麼的這就是第二次被人放棄扶持了。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藺寶駒聽到唐宇的話後,頓時一笑道:“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希望唐師傅不要讓我失望吧,到時候我們要是能以盟友的關係合作是最好不過的,雖然利益要是少了上不少,但至少這邊的事情不需要我操心,而且你也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以後真遇到什麼大困難的話,相信你也不會拒絕幫我的,至於附庸關係這就要看唐師傅你自己的能力了,要是被九龍組和北歐勢力壓著打的話,我可是不願意見到這種人上位控局的,希望唐師能夠弄清楚這裡麵的含義。”
二人相識一笑,若不是知道他們以前有著一些矛盾,還以為他們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三人有說有笑的進了一個比較狹小的房間,坐定之後便有人端著飯菜送了上來。
這時,隻聽到藺寶駒笑道:“吃飯的時候就不說什麼正事了,我們還是來說一說有意思的事情吧,唐師傅,你應該知東野皓風現在的處境吧,他被北歐勢力扶持了,這段時間雖然住在醫院裡養傷,但是相信等他出院的時候,隻怕北歐勢力的會立馬成立第三方勢力了,不知道你準備以後怎麼對付這個家夥?”
唐宇聞言,心裡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自己現在也算是被扶持的對象了,以前同樣和東野皓風是鑒定師的時候,他就壓著東野皓風打,現在同樣是被扶持的對象,他也有信心繼續要壓著東野皓風打。
想到這這裡,他略微一笑的說道:“我上位的事情實在是來的太倉促了一點,我連計劃都沒有想的太明白,就上位了,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倒是還這沒有想過,不過我要是重新恢複火眼金睛大賽的話,我相信到時候東野皓風一定會來參賽的,以他的脾氣一定會準備在火眼金睛大賽上拿回他的臉麵,畢竟他這個人比較自負,相信他之前在火眼金睛大賽上被我弄的臉麵儘失,一定會讓北歐勢力幫助他重新拿回臉麵,到時候我就有機會對付他了。”
藺寶駒聽到這些話,略微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問道:“那金十店呢,我知道唐師傅對於金十店似乎是有些矛盾和芥蒂的吧,不知道你準備事後怎麼處置這個人,我知道他是一個貪生怕死貪圖利益的人,不過這種人是可以利用的,不管死了還是活著對於我們來說都是有利無害,你準備上位之後取消他的職位,還是準備繼續讓他坐著自己的職位上?”
他這些話也就是隨意一問,不過在李應看來這就是一種試探了,明顯就是試探唐宇會不會等他前腳一走,就把他提拔起來的人一腳給踹開,要是真這麼做的話,難免有些要奪權的嫌疑了。
不等唐宇開口說話,李應擔心這小子又什麼話都藏不住直接說出來,果斷的率先開口道:“嗬嗬,藺寶駒先生之前也說過了,沒有什麼矛盾是永久的,可以說我們和金十店也不是什麼特彆深的矛盾,相信等到唐師傅上位之後是不會對金十店怎麼樣的,他完全可以繼續待在自己的職位上,隻要他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們不會找他的麻煩的,這一點藺寶駒先生完全可以放心。”
他這話說的是滴水不露,聽得唐宇倒是微微愣了愣,他也是準備這麼說的,沒有想到李應居然也是這麼想的,奇了怪了,他之前和金十店不是關係差的一比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嚴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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