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這麼說著,心裡怎麼想的,唐宇從他一臉陰冷的神色上就看出來了一點兒端倪,不過這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既然黑子都這麼說了,他也懶得去多管什麼閒事。
結果唐宇自以為剛把這件事情暫時給壓下來了,沒想到李應這時咧嘴笑道:“嗬嗬,唐師傅這個人就是多心,一點也不了解黑子的為人,黑子你說對不對,既然你都已經要握手言和了,那麼一定是要和我們握手言和了,我對於這一點可是深信不疑的,對了,既然要握手言和,那我們之前的誤會也要說一聲對不起了,黑子你那位在樓道被我打死的兄弟,多少錢,你說個數吧,我李應還是有些錢的,我直接賠錢給你算是給那位兄弟的安葬費了,怎麼樣。”
他語氣頗為平淡的說著,卻是頓時就讓氣氛死寂了下來,唐宇都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尼瑪的李應你這是在乾什麼呢?故意給我找茬的啊?還是說你丫的就是做好了自尋死路的準備,非要拖著我跟你一起下水啊?
他心裡雖然這麼腹黑的吐槽著,但是嘴上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出於對李應的信任,唐宇也是察覺到了這件事情隻怕有些不對勁了,李應難道是在試探這件事情的原因?
他這麼亂想著,卻是隱約猜到了真相。
黑子這個時候也是被氣炸了肺,你特麼的要不要這麼得寸進尺?尼瑪的老子已經讓著你們一點了,還要這麼咄咄逼人的,真以為老子不敢殺了你們?
他側首陰森森的看向了李應,目光逼視著這個家夥,半響還是壓下了心裡的怒火,道:“哼,李師傅的好心我心領了,我黑子雖然不是特彆有錢但是這點兒安葬費我還是出的起的,用不著李師傅多心了,我們現在還是上去吃飯吧,吃完了飯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誰都彆惹誰,怎麼樣?”
怎樣?
李應心裡也是略為吃驚的看著黑子,心裡越發覺得這裡麵有事情,要是依著黑子以往的脾氣,今天就算是不會動手,但至少也不會這麼好說話,看來這裡麵絕對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大事情啊,而且還和自己與唐宇是有關的。
想到這裡,他就有些不淡定了,隻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再說下去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對於這些他還是有些度量的。
李應微微咳嗽一聲的說道:“嗬嗬,既然黑子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勉強了,和你說的一樣,我們上去吃了這頓飯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到時候能夠說到做到吧。”
他這麼說著心裡卻是不怎麼在意,真要是吃了這頓飯,大家以後互不相犯的話,隻要等到唐宇坐上了一方勢力的領導者位置,到時候何必害怕這個黑子,哪怕黑子的勢力再大上十倍也不可能比得上藺寶駒留在京城的勢力啊,要是真的敢放肆的話,分分鐘秒掉。
黑子是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要不然忍不住會大笑三聲,草泥馬的還分分鐘滅掉老子,到時候你們不過是吃槍子的靶子而已,最悲哀的還是你們居然對於這件事情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兩個榆木腦袋。
唐宇也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在互相試探著什麼,當然他是可以看出來李應察覺到了黑子這次握手言和是彆有動機的,隻是動機在什麼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他想來想去的實在也不知道這個黑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索性就沒有再去理會這件事情,跟著黑子就進了一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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