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本羅的話,東野皓風微微愣了愣,想要說些什麼,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既然西本羅都這麼說了,一定是知道什麼事情才會這麼說的,他可不信一個北歐勢力的大佬會莫名其妙的說一些沒有用處的廢話,想到這裡,他不由點頭道:
“既然西本羅先生都這麼說了,那麼我會好好做準備的,隻不過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參加,以前沒有什麼經驗,不知道西本羅先生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導我的,要是能夠得到西本羅先生的寶貴經驗的話,我想我會在宴會上表現的更加得體一點的,西本羅先生您覺得呢?”
他這樣笑著說了一句,話語裡不無恭敬之意,當然更多的還是準備讓西本羅出手幫助自己,東野皓風相信隻要西本羅能夠親手告訴自己該怎麼做的話,到時候自己在宴會上就不會出什麼岔子,即便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候西本羅也沒有什麼怪罪自己的理由,自己隻是按照他說的在做,出了岔子隻能說明你沒有做好,能怪我什麼事情?
而對於他的想法,西本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微微眯眼,倒是沒有拒絕的說道:“嗬嗬,皓風先生既然沒有這麼方麵的經驗,我自然是願意教導你的,來,我們先從第一步開始,我先給你選一套衣服,走吧,我帶你去看看禮服。”
西本羅和東野皓風做著準備,時間一晃也很快到了第三天,藺寶駒和唐宇也開始著手禮服的事情了,儘管唐宇是非常看不起東野皓風的,但是人家再怎麼說也是有著北歐勢力撐腰的人物,麵對這次宴會,北歐勢力自然吸引眾人前去的主要因素了,要是沒有北歐勢力,他東野皓風發來的邀請函隻怕誰也不會去。
所以說看在北歐勢力的麵子上,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藺寶駒坐在一側看著唐宇換禮服,一邊開口說道:“這次北歐勢力在京城成立第三方勢力的宴會,邀請的一定也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我說的不是報紙新聞上的名人,而是在道上有名的人,不管是散戶還是外勢力你都不要去惹這批人,這些人一旦惹上了很難纏的,而且這是你第一次參加這種形式的宴會,你可以少說話少做,隻需要聽著彆人說就可以了,隨便找個地方混時間都可以,以我們的勢力你也不需要和彆人去打什麼交道,唯一值得我們去打交道的也隻有北歐勢力和九龍組,可惜他們都是我們的對手,所以你也不用理會他們。”
他這麼淡淡的說著,隻是略微講解了一下宴會注意的事情,也沒有說的特彆嚴重,不是他信任唐宇,而是他留在京城的勢力已經足夠龐大了,一般的人還真不敢招惹他們,隻要唐宇不做出什麼特彆過分的事情,一般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而他自然相信唐宇不是一個亂來的人了。
而唐宇聽到這話,隻是微微點頭道:“放心,宴會我也參加過,隻是意義不同而已,我知道的,這件事情我心底有分寸的。”
聞言,藺寶駒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要去參加宴會的人不是他,再多說什麼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作用,而且他現在人還在京城,不管唐宇在宴會上惹了什麼樣的亂子,他還是有信心可以擺平的。
沒過多久,唐宇就選中了一套禮服,換上之後就告彆了藺寶駒,見到了早就在外麵等待多時的李應。
此時李應自然也是換上了一身禮服,隻不過比起唐宇的禮服自然是要稍微差上一點的,畢竟他是作為陪襯入場的,自然不可能穿著的非常亮眼了。
而見到唐宇西裝革履的,李應也是微微笑道:“唐師傅不愧是一表人才啊,之前見你參加火眼金睛大賽的時候就穿著一身禮服,那時候覺得你沒有什麼亮眼的地方,後來和你接觸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還是想錯了的,人不可貌相啊,現在一見到你穿這身禮服,我又相信我之前的猜測了,你真是沒有什麼亮眼的地方。”
他這話也是略微帶著一點戲虐之色,顯然是有著玩鬨的意思。
唐宇聽到他的話,倒是也沒有在意什麼,笑著說道:“行了,要這麼帥有什麼用,我們現在走吧,去看看東野皓風這個老朋友吧,哈哈,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想應該是春風滿麵吧,畢竟怎麼說也是被北歐勢力選擇扶持的對象啊,真可謂是一飛衝天了,可惜啊,就是應該會有點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