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多時,李應還沒有打完呢,楚狂人就從一旁走了過來,見到李應正在毆打普希斯也是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阻攔道:“臥槽,李師傅你是瘋了吧,這裡可不是藺寶駒先生的地盤,你要是在這裡打人的話,待會兒北歐勢力將你扣留起來,藺寶駒先生也是沒有辦法的,而且你彆忘了你丫的可是特邀鑒定師,隻有唐宇一個人才是代表藺寶駒先生的身份的,你在這裡打人,到時候他們扣留你,你該怎麼說?”
楚狂人對於這件事情倒是看的透徹,這麼一說頓時就讓李應錯愕了一下,對啊,尼瑪的之前一直以為唐宇要是代表著藺寶駒的話,自己也就什麼都不怕了,結果現在被楚狂人這麼提醒了一句,他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隻是一名特邀鑒定師啊,要是待會兒北歐勢力抓著這一點將自己給扣留了下來,唐宇隻怕也沒有什麼辦法吧?
想到這,他心裡不由擔憂了起來,尼瑪的要是被北歐勢力給扣留了,還不得被東野皓風給整死啊。
而這時,普希斯聽到楚狂人的話,儘管心裡震驚的一塌糊塗,沒想到唐宇竟然真的是代表著藺寶駒身份來參加宴會的,但是他還是不忘李應毆打自己的事情,畢竟之前他就和李應有些仇恨了,而且他的大腿還是李應給打傷的,說什麼也不可能放過李應的。
見到李應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他立馬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道:“哈哈李師傅你還真是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誰啊,唐師傅能夠代表藺寶駒先生來參加宴會實在讓我有些吃驚,但是這和你李師傅有什麼關係呢,唐師傅是可以隨意做什麼,但這可不代表李師傅可以隨便做什麼啊,你現在居然敢毆打我,哈哈,等著吧,待會兒等我們的人來了,你就知道北歐勢力的厲害了,也許東野皓風很期待你被扣留下來的,到時候哈哈,你會遇到什麼我都猜得到了。”
他這樣說著,臉上的狠色卻是絲毫都沒有掩飾的意思,李應聽到了也是氣的臉色微變,尼瑪的剛才還被老子打的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竟然還敢在老子麵前威脅我?
而唐宇聽到普希斯的話,臉上卻是流露出一抹笑意,上前一步說道:“嗬嗬,普希斯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啊,我要是在這裡殺了你的話,相信北歐勢力是不敢說我什麼的,我說的對嗎,也就是說我現在要是殺了你,嗬嗬,他們待會兒也不會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情,而且你想想你現在的處境,嘖嘖,你選擇扶持東野皓風,結果現在自己卻淪落到了這一地步,相比東野皓風沒有給你太多的好處吧,所以我勸你還是忍了這口氣吧,要不然的話,事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相信到時候以東野皓風的性子,他絕對不會保住你的,你信嗎?”
他淡淡的說著,語氣裡透著無比肯定的意思,而普希斯聽到這些話,臉色也是微微變化了起來,顯然被唐宇這些話給說中了,他在東野皓風身邊的遭遇簡直就是非常的糟糕,儘管還是他將東野皓風從深淵裡揪出來的,但是因為李應之前的一次挑撥算是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徹底決裂了。
而現在聽到唐宇這麼一說,普希斯擔心的就是自己隻怕到時候說了李應毆打自己的事情,恐怕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即便北歐勢力扣留李應,對於他來說能有什麼好處,畢竟東野皓風之前對他的表現實在是太差了一點。
想到這裡,他還真不確定東野皓風事後會不會保住自己,而這個時候,西本羅帶著一行安保人員也走了過來,見到被打倒在地的普希斯,雙眼微微一亮,倒是沒有理會普希斯,直接走向了唐宇三人,微微皺眉的說道:“三位,我想你們應該也是收了請帖過來的吧,對於我們應該也是有些了解的吧,在我們北歐勢力的地盤上,你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畢竟這個迎賓也是我們的人,你們三個人剛才是誰動手打的他,我覺得你們應該留下來給我一個說法。”
他這樣淡淡的說著,心裡卻是十分的竊喜,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自然是知道眼前這三個人的身份的,隻不過他也不想去點破,因為要是知道了的話,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意外,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話,他就完全可以將這三個人都扣留起來,到時候即便藺寶駒追究起來,他也可以用一句不知道給搪塞過去。
而聽到西本羅的話,唐宇倒是沒有急著說什麼,反倒是楚狂人打量了西本羅一眼,略微點頭的說道:“你好,我是他們的保鏢,這位唐師傅今天是代表藺寶駒先生參加宴會的人,而這位則是特邀鑒定師李師傅,至於你們的迎賓,很抱歉不是我們打的,剛才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要是你不信的話,你完全可以問他,而且我希望你下次先把事情問清楚了在說話,畢竟你眼前這位唐師傅代表的是藺寶駒先生,希望你能夠給予一定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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