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占著理的時候,一張嘴都很難說贏三張嘴,更何況安倍還是不占理的一邊,被兩個人一人一句的說了一頓,他微微張嘴正準備說些狠話什麼的,結果立馬就被人給打斷了。
李應笑嘻嘻的說道:“我說安倍副組長你就彆在這裡自取其辱了,要是識趣一點的話,還是早早的離開吧,現在唐師傅可是代表著藺寶駒先生的身份,以你的地位隻怕在藺寶駒先生眼裡也就是一個二流角色吧,有什麼資格和他說話,至於你和唐師傅的恩怨,你們還是以後再說吧,彆在這個時候來找什麼麻煩,就是自討苦吃而已。”
他這些話聽起來似乎是在幫安倍,好心勸解的樣子,實則也是不安好心,要是安倍真的聽了他的話離開了,豈不是承認自己就是一個二流角色,要知道他堂堂九龍組的副組長怎麼說也是一位明麵上的領導者了,怎麼也可能說是一個二流角色,眼下卻是被李應這麼一說,安倍就算是想離開也不能離開了。
起碼不能是在李應這句話的原因下離開的。
想到這裡,安倍看李應的目光都變得陰霾了起來,之前就因為鞭炮的事情和李應鬨過一次矛盾,這一次還被人家故意挖坑騙著自己往下跳,他對於李應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了。而且被三個人聯手欺負實在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他不論是動手還是動嘴,實在都是隻有輸的份兒,而且有著唐宇現在的身份坐鎮,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給他帶來多大的便利,眼下更是成為了一種攻擊他的方式,威脅恐嚇的手段現在也沒有什麼作用了。
難道一聲不吭的被他們欺負?
安倍眸子微微一厲,尼瑪的老子怎麼說也是九龍組的副組長,怎麼能被這三個嘍嘍給欺負了,兩個狗屁鑒定師,一個保鏢應該是他們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麵前說話才是,什麼時候輪到自己沒有資格在他們麵前說話了,想到這裡,他微微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見到楚狂人的眸子裡厲色一閃,頓時嚇了一跳。
“你……”
“嘿嘿,你什麼啊,安倍副組長你還是離開吧,彆再自討沒趣了。”李應壞笑一聲,直接毫無顧忌的拍了拍安倍的臉,那架勢儼然一副教育小輩的樣子。
而被一個鑒定師拍了拍臉皮,安倍身子都哆嗦了兩下,尼瑪的找死……
他心裡這麼想,但這一次卻是真的不敢再亂說什麼了,無奈將目光從唐宇身上挪開,怒視著李應道:“嗬嗬,李師傅,唐師傅現在是代表著藺寶駒先生的身份沒錯,以我的身份能不能和他說事我也不清楚,要是你們決定不能的話,那麼就不能吧,可是李師傅你不過是一個鑒定師的身份,憑什麼在我麵前說話啊,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說話,你要是識趣一點的話,現在就乖乖給我滾遠一點,彆……”
“誒等等……”
李應一聽安倍的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連忙阻止了安倍繼續說下去,一臉詫異之色的說道:“我說安倍副組長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啊,我好像沒有和你說話的意思吧,還有這一次似乎是你自己過來的吧,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話了,而且我有沒有資格和你說話我不管,我現在是在和唐師傅說話,你這個人就有意思了,我都沒有和你說話的意思,你就莫名其妙的說我沒有資格和你說話,你是不是神經病啊,真以為你對付不了唐師傅就能夠轉過頭來對付我?”
尼瑪的還敢多嘴?
安倍心裡也是氣炸了,臉色都變得赤紅了起來,怒視著李應,半響發現自己似乎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好像真的和李應說的一樣,自己這一次似乎是親自走過來找唐宇說話的,至於這個李應還真沒有和自己說話的意思。
這……
他麵皮一陣抽搐,見到唐宇似笑非笑的目光,頓時語氣強硬的說道:“怎麼,李師傅你難道是忘了你的身份嗎,就算我說你什麼不是,你也隻能乖乖的給我聽著,什麼時候一個鑒定師也能向我頂嘴了,你以為這裡還是藺寶駒先生的地盤嗎,沒有了藺寶駒先生的庇護,在外麵是很危險的,所以我勸你還是少給我多嘴什麼,要是宴會結束了,回去的路上發生了什麼意外可就不好了,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