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吉田的眼裡,安倍這番毒話是一種信心的表現,這時他的臉色也不由好了一些,點頭道:“下一次你說話可就要給我注意一點了,要是以後再這麼說話沒有分寸的話,是很容易出事情的,還有安倍副組長,既然你對於這次的計劃這麼有信心,我就暫時相信你一次,希望東野皓風和西本羅能夠像你說的一樣幫助我們,並且對付唐宇吧,不過你可以放心,就算這次計劃失敗的話,我也是不會要你的性命的,畢竟我們九龍組還需要你這個副組長的。”
他這樣淡淡的說了一句,還自以為給了安倍很大的恩惠,然而在安倍的眼裡這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虧尼瑪的之前還口口聲聲要我給你一個答複,現在好了吧,心底的想法暴露了吧,要是在這個時候九龍組少了我這個副組長,我看尼瑪的一個吉田怎麼撐得住場麵,草泥馬的。
他心裡破罵著跟著吉田組長往裡麵走去,而跟在後麵的唐宇和李應也是大步的跟了過去,要是真的要調出監控的話,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怕,雖然監控裡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但是至少錄取到的影像是會向著他們這邊的。
畢竟安倍剛才可是說是他們三個莫名其妙的過去將他毒打了一頓,而不是安倍他自己過來的,如果與影像拍攝到的畫麵不一樣的話,顯然就是在證明安倍在說謊了。
對於這一點他們顯然是沒有什麼擔心之處的,唯一擔心的就是東野皓風和西本羅兩個人拒絕調出監控,真要是出現了這種情況的話,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無疑是隻能到此為止了。
想到這裡,李應臉上微微流露出一絲不甘之色的說道:“唐師傅你說這一次要是東野皓風幫助我們調出監控的話,你說安倍會不會真的被那個吉田給殺了,特麼的我看這個可能很大啊,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特麼到時候說什麼也要讓東野皓風把監控給我調出來,到時候看這個安倍怎麼下得來台。”
而聽到李應的話,唐宇微微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結果楚狂人倒是笑著說道:“嗬嗬,這件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這麼簡單的,依我看東野皓風根本不可能將監控調出來,他可是和你們兩個有著很深仇恨的,你覺得東野皓風會幫助我們對付安倍的可能大一點,還是他幫助安倍對付我們的可能大一點,這個相信不用我說,你們都應該知道的吧。”
他一臉笑嗬嗬的說著,還以為自己多聰明似的,搞得一副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樣子,對於楚狂人的智商,唐宇也是真的不想多說什麼,微微撇嘴索性也不理會楚狂人,直接衝著李應說道:“其實讓東野皓風調出監控的話根本也不難的,隻要我們到時候裝作不讓他們調出監控的樣子,相信以安倍的表現,東野皓風又不知道真相,說不定真的會被我們騙到,為了報複我們而將監控給掉出來。”
說到這裡,唐宇不由微微停頓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隻是你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將安倍給處死的話,可能性是真的不大,我勸你還是彆打這種心思吧隻要今天能夠讓安倍和吉田兩個人丟臉,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哈哈,相信藺寶駒先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他也是猜到了安倍對於九龍組的重要性,以京城現在的局勢,九龍組根本不可能失去一個副組長,畢竟副組長是需要一個有能耐的人才能坐上去的,短時間內吉田根本不可能找到一個能夠暫時代替安倍存在的人。
也就是說,吉田是一定不會殺安倍的,這一點,唐宇心裡是可以肯定的,畢竟他之前在九龍組裡麵待過一段時間,知道九龍組很多事情都是由安倍打理的,要是突然殺掉安倍的話,隻怕九龍組很多事情一時間都會變得複雜起來,哪怕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都會變得尤為複雜,而且到了那個時候,可是不會有第二個安倍出來打理這些事情的。
想到這裡,唐宇心裡倒是不由多了一些心思,要是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將安倍給殺掉的話,說不定一下子就能將九龍組的命脈給抽掉了,趁著這個機會說不定還能讓九龍組一蹶不振。
他心裡正這麼想著,李應聽到他的話,麵色不由微微遲疑了一下,半響,方才開口笑道:“嗬嗬,唐師傅你說的也是,倒是我這次太貪心了一點,要是這一次能夠讓安倍和吉田兩個人丟臉的話,我們就已經是大功一件了,讓吉田殺了安倍也就是錦上添花而已,再加上這件事情基本上也不可能,我也不奢望了。”
他這樣淡淡的說了一句,仿佛是看透了一樣,心裡其實也是無奈,要是能殺了安倍的話,他是最樂意不過的,畢竟吉田雖然對他有些意見,但是絕對沒有安倍對他那麼痛恨,九龍組要是換成吉田來操控的話,那個時候不單是唐宇應付起來簡單一點,他也會輕鬆一點,避免被九龍組針對了。
楚狂人聽到李應的話,倒是咧嘴一笑道:“嗯,既然你們都這麼想的,那我們待會兒就照唐宇說的做,我們就裝作不敢調出監控的樣子,讓東野皓風以為監控裡的錄像是對我們不利的,到時候他要是真的把監控給掉出來的話,哈哈,相信安倍的臉色一定會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