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楚狂人的話,唐宇心底還是相信的,畢竟人家一個專業殺手對於殺氣這種東西應該還是有些見解的,而且楚狂人也不是一個隨便亂說話的,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麼顯然李應是真的沒有什麼殺人的心思了。
他心裡知道了答案,有些人就未必知道了,見到李應這麼一副煞氣衝天的樣子,安倍也是嚇傻了,連忙往後滾了一下,吉田這個時候也是坐不住了,直接就走了出來。
九龍組不能沒有安倍,吉田也自然不敢賭李應敢不敢殺安倍了,儘管他心裡是相信這一點的,但是萬一人家真的下了殺手,到時候即便能夠扣留李應發泄一下怒火,但是對於九龍組來說,這裡麵的損失是彌補不回來的啊,所以說對於這次安倍的事情,要是讓唐宇和李應他們來處理的話,他是不能做到睜一隻眼閉一眼的。
他急忙攔住了一臉怒色的李應,仗著身體的強壯,穩穩的扣住了李應,開口道:“李師傅我想你還是不要這麼衝動的好,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要是在這裡殺了安倍副組長,相信到時候北歐勢力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就你你和東野皓風先生之間的矛盾,你覺得他們要是扣留了你,會給你什麼好果子吃嗎,聽我一句勸,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讓安倍給你們道歉就這麼到此為止了怎麼要,要是你不聽我的,我可以保證隻要你被扣留了,你絕對不可能活著回去的,你信嗎?”
作為九龍組的組長,他的地位依舊是在場之人裡頂端的了,能夠讓他這麼出麵低聲下氣的說話已經是不容易了,雖然話語裡都帶著一抹威脅的意思,但是在場的人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至少以吉田的身份和地位,哪怕是當場殺了李應這個鑒定師,相信藺寶駒也最多隻是要吉田親自出麵道歉而已,頂多就是罰點錢,不可能借此得到什麼利益。
而李應聽到吉田的話,也是忍不住冷笑,他可不怕吉田敢在這裡殺自己,要知道唐宇現在可是還在身後呢,且不說唐宇的戰鬥力,光他的身份和地位就足以和吉田平起平坐,自然不可能讓吉田當著麵殺自己了。不過不用擔心吉田對付自己是一回事,對方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隻不過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安倍,自然也不怕這些威脅了。
想到這裡,他略微冷笑的說道:“吉田組長,要我放過安倍副組長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你看他之前來找我們的麻煩,不把唐師傅放在眼裡也就算了,可是他事後居然還敢誣陷我們,你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讓藺寶駒先生知道了,會有多嚴重的後果嗎,要是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話,你知道的,我們回去之後也不好向藺寶駒先生交差,要是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們,我們之後可就倒黴了。”
他這話也是說得極為巧妙,直接就將藺寶駒給拉到了這次的事情中來,唐宇雖然是代表著藺寶駒的身份,但是畢竟隻是一個代表,和藺寶駒本人相比無疑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可以說光威名方麵就不可同語。要是今天來的是藺寶駒本人的話,相信安倍根本就沒有什麼膽子過來挑釁什麼。
唐宇本來還想過去給李應撐腰的,一聽這話頓時就沒有了想法,好家夥,這個李應不愧是走黑線的鑒定師啊,這扯虎皮子的技術自己壓根就沒得比啊!
不過他心裡正這麼想著,旁側的楚狂人卻是不住皺了皺眉,要知道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雖然看起來是一件好事情,畢竟借藺寶駒的名義加重自己這邊的分量和籌碼,可以讓吉田稍微有些忌憚,但是在藺寶駒的眼裡這就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了,畢竟作為下屬應該是給他排憂解難的才是,這麼做等於是打著他的名義在搞事情啊。
隻不過楚狂人心裡這麼擔心,倒是也相信藺寶駒不會怪罪唐宇和李應的,畢竟這兩個人可是他要留在京城主導青衣會勢力的人,暫借名義用一用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而這時,吉田聽到李應的話,麵皮也是不住抽搐了一下,正準備說些什麼,一旁的安倍連忙怒道:“李應你算個什麼東西,什麼叫做我找你們的麻煩,我明明就是好心去找你們的,結果呢,還不是你們這些人心胸狹隘三個人連著手欺負我?你現在居然有有臉說我的不是,告訴你,尼瑪的要是監控能夠提取到聲音的話,今天的結果會是這樣嗎,你小子少給我給臉不要臉自己,得了好處收斂一點不行嗎?”
他語氣一開始極為不耐的說著,但是說著說著就有些變味了,他心裡也是有些心虛的,畢竟監控真要是能夠調出聲音的話,他知道唐宇要接替藺寶駒位置的事情自然也就暴露了,而這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他知道這件事情,卻沒有上報給吉田。如果這件事情被吉田知道了的話,相信不管九龍組到底有多缺這個副組長,吉田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雖然在京城形勢上來看這麼做對於九龍組會有很大的損失,但是吉田也絕對容忍不了一個人在挑釁他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