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組長我想這句話我也可以對著你說吧,要知道我李應以前走黑線的時候,什麼地方沒有去過,就算是邊境那種混亂地區我都去闖過,也見識過不少大勢力,至於你說的這一套我還是頭一次聽說,當然了,我以前也是見過和九龍組一樣方式對待下屬的勢力,隻不過那些勢力現在都已經被鏟除了,希望你們九龍組不要重蹈覆轍吧,要不然到時候可就真的被唐師傅這個後人給打倒了。”李應冷笑連連的說著,至於他說的話的真假,倒是無從得知了。
不過楚狂人倒是知道李應說的是假話,畢竟大勢力根本不可能是隨處可見的,即便能夠見到一方大勢力,那麼在附近來說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仇敵,簡單的來說,隻要不是大勢力的領導者找死,任由著他怎麼打理自己旗下的勢力都是可以的,大勢力的力量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
而吉田聽到李應的話,臉色也是變了又變,尼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教訓老子沒有見識?
他臉色一沉,直視著李應,冷冷道:“李師傅,既然你是一個這麼有見識的人,難道就不知道大勢力之間的規矩嗎,在我的麵前,沒有人問你話的時候,你有什麼資格插嘴說話,還是說你這些根本就是自行捏造的,嗬嗬,李師傅,這一次我就不計較你的過失,要不然的話,今天不要了你一條胳膊,隻怕你還以為我們九龍組是任由著你說的不成,不過要讓我這麼簡單的放過你也是不可能的,你就下跪給我道歉吧,我可以原諒你……”
吉田的話說著說著就有些變味了,直接開始用地位壓人了,唐宇哪裡會讓他再說下去,直接冷笑一聲的說道:“吉田組長行了吧,彆把你的那一套強行扣押在我們身上,很抱歉我們不吃你這一套,你還是稍微給自己留一點麵子,彆在我們麵前耍這種低級的花招吧,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了才這麼說的,要是你不信的話,你現在可以繼續試試,你要是有膽子卸掉李師傅的一條胳膊,你可以儘管試試,我就站在這裡看著,不插手。”
唐宇毫不猶豫的直接就否定了吉田的話,他現在可不是一名特邀鑒定師,就算李應做了什麼讓吉田看不下去的事情,而吉田也要對李應出手,他也需要通過唐宇的同意,而且到時候處理李應的也不是吉田,而是他唐宇。
就像剛才安倍對他們做了錯事,然而出麵懲罰的是東野皓風一樣,因為這裡是他們的主場,隻要在這裡鬨事的人,他們都有優先處理的權力,生殺權力都在他們的手裡,當然他們也不會傻到殺了安倍,換做西本羅來的話,說不定隻是幾句口頭教訓就讓安倍給混過去了,但是換做東野皓風,以他對安倍的仇恨自然是能夠打多少就打多少下,甚至事後還生出要將安倍扣留下來毆打的意思。
隻不過這些唐宇都是不知道的,而且這件事情也已經過去了,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麼,最多也就是後悔出麵了而已。
所以說,李應不管是做了什麼事情,這個吉田都沒有什麼處理他的權力,即便要處理也要唐宇親自動手才行,當然如果得到了唐宇的同意,他們還是可以動手的。
而吉田聽到唐宇的話,臉皮也是不住抽搐了一下,目光直視著唐宇,他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是一點都沒有害怕自己,而且隻是代表著藺寶駒的身份,就已經開始把他自己當成一個上位者來看待了,而且還借著這些規矩來壓自己。
“嗬嗬,唐師傅說的什麼話,不對,我想我現在應該改變一下了,唐宇先生,你這話就說的有些嚴重了,誰都知道我剛才隻是說著玩的而已,你乾嘛這麼較真呢,我們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彆動不動就……”
“老東西誰跟你鬨著玩呢,吉田你以為你誰啊,我給你麵子才和你說兩句話,你彆依老賣老的在我麵前上躥下跳的,要是沒有什麼其它的事情,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不怕告訴你的,我現在隻是代表藺寶駒沒錯,但是我遲早會接替藺寶駒的位置,也就是說我現在不論做出什麼決定,藺寶駒都不會有什麼意見,你懂我的意思嗎,也就是說你們九龍組要是和我為敵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滾了,要是想和我合作,請擺正好你的態度再過來,否則的話,下次我會連談判的興趣都沒有。”唐宇臉色冰冷,聲音不帶一丁點情緒的說道。
相信今天要是站在這裡的是藺寶駒的話,吉田說什麼都不敢說出這些話的,哪裡有什麼可能當著藺寶駒的麵,說要教訓李應這個特邀鑒定師,豈不是在說明他吉田要搞事嗎。當然了,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藺寶駒,而是代表著他身份的唐宇,所以吉田才會說這些話,之前的安倍也是一樣的道理,如果是藺寶駒親自前來的話,相信他們是不敢這麼放肆的。
簡單的來說,他們即便知道了唐宇會接替藺寶駒的位置,成為青衣會在京城勢力的主導者,但是他們也不會接受唐宇就是藺寶駒的信息,當然事實也是唐宇就是唐宇,藺寶駒就是藺寶駒,哪怕唐宇接替了藺寶駒的位置也成為不了藺寶駒,至少沒有藺寶駒對九龍組和北歐勢力那般也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