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皓風剛道完歉,安倍就跑來道歉,這件事情可能嗎?
應該說是可能的,因為在他們背後都有一個更高級的人,要是西本羅和吉田要求他們道歉的話,相信他們是覺得不會有任何一點猶豫的,隻是眼下西本羅和吉田根本不可能讓他們來道歉,而這兩個人卻自己跑來道歉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兩個有鬼,唐宇還真指不定會往這一方麵猜測,聽到安倍的話,他也隻是淡笑了一聲,道:“安倍副組長這是說的哪裡話,你之前已經下跪道歉了嗎,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好意思再去計較什麼,自然不可能往心裡去的,安倍副組長還是不用這麼多心的,要是沒有什麼其它的事情的話,你可以馬上消失的,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他的語氣算不是很好,而這些被李應聽到了也是暗暗皺眉,說的還是不夠狠啊。
安倍聽到唐宇的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選擇離開,要是自己就這麼離開了,豈不是事情都這麼泡湯了,想到這裡,他稍微堅持了一下,開口道:“這個,唐宇先生隻怕這一次我是要真的打擾一下了,我的確是有些事情要找你商量的,不知道唐宇先生方便不方便,要是方便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的,相信剛才東野皓風打我的時候你們也看到了,不知道唐宇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聯手對付東野皓風呢?”
嗯?
唐宇和李應聽到這話,不由對視了一眼,這兩個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麼鬼,東野皓風來道歉和他們商量對付安倍的事情,現在安倍又跑過來道歉和他們商量對付東野皓風的事情,難道他們的計劃就是這樣,還是說其中發生了一些變故讓他們直接反目了?
這些事情,李應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他得到了唐宇默認,直接開口冷笑道:“安倍副組長要是打你的話,剛才我不是也打你了嗎,哈哈,怎麼沒有見到你來向我們報仇啊,而且你之前還和東野皓風商量著要對付我們了,還當著我們的麵說這些話,事後你不是也和東野皓風走了嗎,怎麼現在又跑過來找我們了,難不成你們兩個是鬨了什麼矛盾嗎,不過很抱歉我們對於你的合作意思,沒有一點想法,你要是識趣一點的話,現在就可以滾了,彆打擾我們參加宴會的時間。”
他說這話就是試探,他就是想看看安倍這一次的忍耐性到底有多強,要是對方能夠硬生生承受住他的嘲諷,說明這個安倍絕對是有陰謀的,要不然以安倍的性格就算是有什麼事情要和他們合作,也絕對容忍不了被李應一個特邀鑒定師給指著鼻子謾罵的。
然而這些安倍卻是不知道的,聽到李應的話,他心裡也是不怒反喜,有反應就好,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直接就要求自己離開什麼的,到時候就真的有點束手無策了。
想到這裡,他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語氣有些憤慨的說道:“李師傅既然你都這麼問了,那麼我也不隱瞞你了,這個東野皓風實在是太過分了,他這個該死的家夥簡直就是一點都沒有把我看在眼裡,剛才打我的耳光就算了,之後我想向他合作結果還被他給嘲諷了一頓,絲毫都沒有把我和唐宇先生放在眼裡,這個人要是不教訓他一頓的話,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知道唐宇先生有沒有這方麵的想法,要是有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聯手對付一下東野皓風的。”
他這樣說著,唐宇和李應卻是已經確定了這個安倍一定是有陰謀的,自然不可能順著對方的話走,同時心裡也是冷笑連連,這兩個家夥不是有什麼陰謀嗎,不是故意跑過來低頭認錯嗎,好啊,既然你們這麼做就彆怪我們下手太狠了。
想到這裡,唐宇就直接暗示李應開口好了,有些事情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是有些不太方便的。
而見到唐宇的眼神示意,李應略微點頭,側首冷笑著看著安倍說道:“嗬嗬,其實和你合作對付東野皓風呢,我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隻是我們現在對於安倍副組長可是有著一定戒心的,誰知道你會不會和東野皓風聯手對付我們,故意下套來坑我們啊,所以安倍副組長要是真的有心要與我們合作的話,那麼你就這樣吧,你去那個舞台上自己打自己耳光一百下,我們看到了就相信你說的話,要不然的話,我們之前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