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他們之間的不安寧,以及安倍此時尷尬的處境,唐宇們就顯得比較輕鬆寫意了一些,畢竟他現在還不是什麼一方勢力的領導者,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藺寶駒正坐在這裡呢,有什麼事情自然用不著他多心的。
朝著安倍揮手示意了過後,藺寶駒放下酒杯淡淡的笑道:“這一次你們的玩笑可是開的有點過分了,不過對於我來說倒是還好,畢竟不是我的人這麼做,我也不會覺得丟臉,相信吉田這一次是絕對不會輕饒安倍的,而且相信他事後也一定會記住你們兩個的,嗬嗬,你們這次來參加宴會倒是真的有很大的收獲啊!”
對於得罪了安倍吉田或者是東野皓風、西本羅四個人,藺寶駒自然是不在意的,在他看來京城的形勢注定了他們遲早要成為對手,所謂的合作也隻是相互的進步,到時候真的刀劍相向的時候損失隻怕會更大一點,合作不合作在他看來都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所以對於得罪這些人他心裡也是沒有多少忌諱的,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而正是因為出於這種心理,唐宇和李應今天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已經是很成功了,雖然付出了得罪四個人的代價,但是無疑也是讓彆人知道了他們兩個存在,特彆是唐宇,在這個圈子裡,也許唐宇還是有些名氣的,隻不過是以鑒定師的身份被他人所熟知,但是從今天開始怕是有不少人知道以後唐宇不會再隻是鑒定師這麼簡單了。
這就是他所謂的收獲了。
聽到他的話,李應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算不上什麼收獲不收獲的。
見狀,自然不能讓藺寶駒的話沒有人回答了,為了避免冷場,唐宇不由開口笑道:“嗬嗬,這些人也是他們太過分了一些,要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開這麼嚴重的玩笑了,不過希望他們這一次能夠吸取教訓以後彆在有事沒事的來找我們的麻煩吧,至於吉田的話,他記不記住我們都是小事情,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他這麼說著,藺寶駒卻是不住輕笑了一聲,也沒有去多詢問什麼,直接開口問道:“金十店呢,之前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聽楚狂人說過了,這個金十店還真是被你們欺負慘了啊,要不然的話,以他現在的身份怎麼可能和安倍去通信呢,不過不管他有什麼苦衷,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輕饒,他人呢?”
說到這件事情,李應和唐宇不由對視了一眼,李應也是急忙直接開口道:“藺寶駒先生,我們知道金十店通敵的時候,一開始我們也是要處死他的,可是我們發現他現在很得安倍的信任,所以我們決定利用他從安倍嘴裡套話,這次我們能夠知道東野皓風和安倍兩個人有計劃的針對我們,也是因為金十店的話,他現在已經離開這裡了,我們也是擔心被安倍給看出來什麼,畢竟要是您決定給他一個機會的話,他保留現在的身份還是有更大一點的作用的。”
他這麼說著,卻是比唐宇說的更加柔和一些了,要是換做唐宇來說的話,自然是直接將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了,也就是暫時不給金十店什麼懲罰,稍微教訓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依舊讓金十店保持和安倍通信,到時候能夠借著這一點在對付九龍組上麵獲得不少好處。
而李應這麼說就有些不同了,雖然意思是和唐宇一樣的,但隱秘性的還是將這個問題的決定權放給了藺寶駒,隻是藺寶駒何等心思靈敏的人,聽到他的話就知道了他心裡在想些什麼,無非是他們對於這件事情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害怕因為他們做的決定與自己的意思相反,而惹惱了自己而已。
想到這裡,藺寶駒輕笑著看著李應,說道:“李師傅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了,你也沒有看見過我對哪一個自己人下狠手過吧,你們對於我不需要有什麼很大的壓力的,這件事情既然你們有了自己的決定,我也不會插手的,要是換做彆人的話,我也許不會同意讓他們插手這件事情,畢竟金十店通敵的行為已經在挑戰我青衣會的製度了,但是你們的話,我當然還是會給你們自己做決定的權力,畢竟唐宇以後要接替我的位置的,他現在做的決定,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他淡淡的說著,也是直接點破了李應的心思,讓後者也是微微的有些尷尬,不得不說藺寶駒對於自己人還是真的沒有下狠手過,即便像黑子這種地雷一樣的人物,他都從未有過直接抹掉對方的意思,雖然在黑子和唐宇之間爆發矛盾的時候,有讓唐宇解決黑子的意思,但是這件事情既然沒有成功如願,他也沒有強求。
可以說,黑子跟了他這麼多年,儘管黑子行事方麵實在有太大的問題,藺寶駒還是忍著沒有對他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