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寶駒對於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讓步想法,直接冷淡的開口說道:“行了,安倍副組長,之前我就已經給你說過了,要是你依舊頑固的選擇要和我合作的話,那麼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是不可能替你承擔什麼責任的,我沒有這個必要,你期待著九龍組能夠替你出麵解決這件事情吧,要不然的話,你的以後就是一個問題了。”
他淡淡的說著,其實隻要這次的合作能夠達成,那麼隻要藺寶駒不出麵承擔事件的責任,無論是輸是贏,安倍都不會有什麼下場的,因為在這個北歐勢力的主場上,還在他們精心為東野皓風造勢的宴會上為難了東野皓風,北歐勢力如果是菩薩的話,那麼還真的有可能放過安倍一次,可惜北歐勢力不是菩薩,到時候隻要他們對東野皓風出手了,不管輸贏北歐勢力都會出麵的,沒有絲毫的道理,直接將安倍給抓起來。
至於為什麼不抓藺寶駒,自然也是不用多說的。
聽到藺寶駒的話,安倍的臉色也是變得不太好看起來,他已經勉強做到儘量不給藺寶駒臉色看了,可是還是有些忍不住心裡的怨氣,為了這次的事情,他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要是拿不回一定點回報的話,他相信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給自己帶來的一定的災難了。
隻是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期望藺寶駒能夠在合作的事情上稍微讓步,利用他的身份來承擔這次的責任,可惜對方連這個要求都沒有答應他的想法。
難道要到此為止了嗎?
安倍心裡有些喪氣,他沒有想過在藺寶駒麵前耍什麼心機,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裡,在他麵前耍心機,不論輸贏吃虧的都是自己,隻是現在的事情也不是安倍想要停止就停止的,他正這麼猶豫著,旁側就又有兩個人緩緩走了過來。
“嗬嗬,聽說藺寶駒先生過來了,我特意過來見過一下,對於藺寶駒先生我可以久仰大名啊,以前我還是鑒定師的時候就在藺寶駒先生您舉辦的火眼金睛大賽參過賽,不知道藺寶駒先生對於我有沒有印象啊,哈哈,要是沒有印象的話,也沒有關係,畢竟那個時候我還隻是一個鑒定師而已,根本沒有什麼資格進入藺寶駒先生的眼簾,對嗎?”
東野皓風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跟在他身後的自然是西本羅,要不然讓他一個人過來的話,隻怕和安倍現在的處境差不多,跟個小孩子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主動權,但是即便西本羅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他的姿態還是放的很低的。
在場的都是三大勢力的人,兩個還是領導者身份的人,在他們麵前說身份之類的東西,實在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而藺寶駒聽到東野皓風的話,隻是微微點頭算是回答了,眼睛看向了西本羅,道:“西本羅先生,不知道這些天在京城過的怎麼樣,對於我們這裡還適應嗎,要是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還是早點回去的好,要不然生病了的話,回去就有些來不及了,像我,現在就有些不適應京城的天氣和食物了,我決定明天就啟程會中省了,希望西本羅先生對於這方麵還是要稍微注意點的好。”
他淡淡的說著,直接將北歐勢力和九龍組聯手在中省鬨事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當然了,他心裡對於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怒火的,雖然對方在中省扶持了藺耿,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個清理內部矛盾的機會,而這些內部矛盾並不是指青衣會的內部矛盾,而是中省的內部矛盾。
安倍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話語權了,十分自覺的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好在也沒有人給他難看,要不然的話,西本羅或者藺寶駒隨便嗬斥一聲,估計他又要乖乖的站起來了。
而聽到藺寶駒的話,西本羅本來是沒有想法參與進來的,但是現在話語權已經放在了他的身上,他也不會沉默什麼,直接笑著回道:“嗬嗬,首先多謝藺寶駒先生的關懷了,隻是對於這件事我自己會注意的,既然藺寶駒先生明天就要回中省,今天還能有功夫來參加我們北歐勢力的宴會,實在是太看得起我們了,當然了,我們之前也是刻意拜訪了藺寶駒先生的家人,稍微也照顧了一下,不過藺寶駒先生要相信我們是絕對沒有什麼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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