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西本羅的問話,他也隻能是沉默以對,心裡卻是恨極了藺寶駒,這個人的變臉的速度簡直不要太快,之間還說著要和自己合作,結果轉眼就把自己給賣了,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然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儘管心裡對於藺寶駒有著一定的怒火,他卻是敢怒不敢言。
而見到安倍一言不發,西本羅也是冷笑了一聲,北歐勢力和九龍組的確有些合作沒有錯,在小事情上麵可以稍微遷就著對方一點也沒有問題,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合作歸合作,容忍也是有限度和製度的,安倍這一次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
想到這裡,他直接揮手的說道:“既然安倍副組長不肯說的話,那麼我隻能暫時代替你想一個要求了,希望你會對於我的要求滿意的,你也不要怕,待會兒你一定會為這次的宴會感到不虛此行的。”
他這一招手,就直接有幾個安保人員走了過來。
安倍見到這一幕也是嚇了一跳,在場雖然是三方勢力的人都有,但是九龍組的人卻是隻有他一個,如今藺寶駒將給直接賣了,自然不可能又出手幫他,而西本羅就不用說了,他就是要搞安倍的人。
可以說安倍現在是孤立無援的。
隻是也並非沒有隊友,見到西本羅要帶走安倍,東野皓風微微遲疑了一下,在西本羅耳邊低聲道:“這件事情其實是我和他聯手計劃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唐宇,隻是沒有想到藺寶駒這個時候來了,打破了我們的計劃,你要是覺得有必要放安倍一次的話,那麼你就放吧,要是你覺得沒有必要的話,這個安倍你就隨便處置了,我沒有任何意見。”
他這樣淡淡的說著,雖然嘴上說是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他完全可以不用說這件事情的,現在這麼一說自然就是有意見的,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無疑也是不希望安倍死。
西本羅本來就沒有讓安倍死的想法,聽到東野皓風這話,不住挑了挑眉道:“皓風先生,不是我說你們的不是,你們之間既然有這聯手的關係,下次麻煩你們先把所有因素都考慮進去,藺寶駒的到來不是一個意外,你們在就該想到有這個可能,現在他既然已經出麵壞了你們的計劃,我也不管你們什麼計劃,這個安倍今天是躲不過一頓教訓的,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拿他怎麼樣的,到時候吉田還需要這個人呢,我也需要用他從吉田手裡換回我們今天的損失。”
他這麼淡淡的說著,卻是將為破財免災買單的對象給說了出來,而這個時候幾名安保人員已經在場外站定了。
見到這一幕,安倍依舊無言。
西本羅看了也是不住有些譏諷的笑了笑,直接示意幾名安保,說道:“這位安倍副組長你們現在可以帶走了,給我好生招待著,待會兒等宴會結束了,我和東野皓風會和他好生聊聊的,他可是九龍組的副組長,你們給我放客氣一點,稍微問候一下就可以了,彆太熱情了,讓人家受不了就不好了,懂了嗎?”
幾名安保人員聽了這話,也是微微愣了愣,倒是沒有拖拉的直接架著安倍就轉身離開了,這次宴會的安保人員自然也是北歐勢力的人,對於這方麵他們自然還是有些經驗的,聽得懂西本羅話語裡的意思。
而等到安倍被帶走,西本羅這時,才看向了藺寶駒說道:“嗬嗬,藺寶駒先生明天就要回中省了,不知道我們今天有沒有機會好好談談啊,當然,我說的隻是談談,沒有什麼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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