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安倍一臉激憤的樣子,東野皓風也是忍不住流露出了一抹冷笑的說道:“安倍先生彆忘了你之前可是在和藺寶駒先生商量著對付我呢,你彆告訴我我們的計劃是和藺寶駒商量對付我,要是這樣的話,我特麼的是傻才和你合作的?”
聽到他的話,安倍微微遲疑了一下,恨聲道:“他的出現我也是去了才知道的,那個時候你讓我怎麼走,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直接被他們扣留在哪裡了,而我現在還很懷疑東野皓風你有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吉田組長,要不然的話,他有什麼必要這麼憤怒的直接離開嗎,我相信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就算會憤怒也一定是裝給唐宇他們看的,一定不會直接離開宴會廳的,所以我很懷疑東野皓風先生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吉田組長!”
他這麼說著一方麵有著轉移自己身上過錯的想法,一邊也是將責任推給東野皓風,同樣的也是間接性的希望不要在受到什麼屈辱的待遇。
隻是他的想法在西本羅的眼裡是有些可笑的,無論說什麼都沒有任何的作用,隻要北歐勢力現在已經吃虧了,那麼不論安倍現在說什麼都躲不過他的懲罰。
東野皓風聽到安倍的話還正準備說什麼,結果被西本羅就直接給攔住了,隻聽西本羅接過安保人員手裡遞過來的黑膠棍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安倍先生,看來你現在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看來今天我要是不給你來一點狠的的話,你還真以為自己的副組長位置在我眼裡很厲害來這吧,居然還敢拿來威脅我,還有我們之間的合作,你以為我稀罕和你們九龍組合作嗎,不怕告訴你,我現在就是把這些話當著你們九龍組吉田的麵說,他也不會有什麼想法的,你相信嗎?”
相信?
相信尼瑪個頭,你特麼站在這裡唬我,有本事你當著吉田的麵說這些話,草泥馬的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西本羅是什麼人?
安倍心裡也是怒極了,但是也是還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沒有敢直接將這些話給說出來,見到西本羅手裡的黑膠棍,微微吞咽了一下的說道:“西本羅先生剛才是我說話的語氣有些衝了,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心裡的委屈,我也是一時的衝動才說了這些話,隻是希望你們能給給我一點尊嚴罷了,怎麼樣,西本羅先生你現在先把我放了,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對於你們北歐勢力這一次的損失全由我們九龍組來承擔好嗎?”
你特麼的早說這句話不就行了?
西本羅心裡也是閃過一絲冷笑,北歐勢力這一次能有什麼損失,隻不過就是答應一個月內不向唐宇出手而已,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隻不過這件事到了他的嘴裡就有些不同的味道了,完全可以說是可大可小的。
現在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大事情了,因為這件事情越大,他們能給拿到的利潤也就越多了。
見到安倍一臉著急的樣子,西本羅的臉上也是忍不住流露出一抹笑意的說道:“嗬嗬,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西本羅要是再不給你們九龍組一點麵子實在是也有些說不過去,你說對吧,隻是我現在有些不相信你說的話能給代表吉田的意思,你看看要不要現在就打一個電話讓吉田現在過來一下怎麼樣,到時候他來了的話,你也一定會安全很多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他這麼冷笑的說著,卻是直接示意東野皓風聯係了吉田,這根本就沒有安倍做決定的份兒。
而東野皓風對於安倍也不可謂是不痛恨,現在見到他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心裡除了解氣之外,還有的就是該如何借著安倍消耗唐宇的實力,隻有他們兩個人鬥的厲害,自己才能來一個漁翁得利啊。
隻不過有些事情想著是好的,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這時,他也已經打通了吉田的電話。
對方接聽了電話,直接就開口說道:“嗬嗬,東野皓風先生,你現在打電話來該不會是告訴我一個不好的消息吧,你知道我這個人身體不太好,對於這些不好的消息,你還是給安倍說吧,我不想聽也沒有興趣插手這件事情,現在你們懂了嗎?”
一聽到這話,安倍心裡也是涼了半邊,吉田明顯是猜到了安倍現在的處境的,隻不過從他的話語裡,明顯是沒有一點要救自己的意思啊,似乎要任由著自己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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