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唐宇這話,安倍臉上也是不由微微流露出了一絲汗顏,說實話,他雖然是有些惱火唐宇這個家夥不識好歹,他們這次來道歉,要是稍微換一個正常一點的人哪怕坐在這裡的人是藺寶駒的話,他們相信對方也是不會對自己說些什麼的,大不了就是幾句口頭上的教訓讓他們知道而已,隻是對於這種口頭上的教訓他們顯然是不在意的,隻是唐宇這個家夥是不是也太不上道了一點,自己這邊都這麼低聲下氣的給你說話了,現在還這麼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有這個必要嗎?
李應雖然不管裡麵到底會如何,至少他是肯定要站在唐宇這一邊的,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也是不住微微一歎的說道:“唉,現在的人還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明明是做錯了事情來道歉的,還一副自己占著理的樣子,我真的是想問他們心底到底是打著什麼想法的,自己做錯了事情來道歉,稍微拿出一點誠意就不說了,現在還這麼一副我們不原諒他們就是我們的錯一樣,唉,我真的是有些搞不懂了,不知道唐師傅你對於這件事怎麼看?”
他這麼說著,言外之意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了,他這番話一出口,安倍聽到這話也是臉上不由一怒,特麼的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鑒定師而已,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真特麼的以為我現在是來道歉的,就是什麼小魚小蝦都可以直接站在我的麵前來說三道四了嗎?
尼瑪的真的是天真的!
他心底也是有著一股子怒火,畢竟不管怎麼說在他看來的話,為了這件事情他付出的代價已經是夠多的了,隻是沒有給到唐宇而已,大部分的好處都是被北歐勢力這邊給拿出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唐宇才會不願意這麼輕易的放過安倍,隻是對於安倍來說,自己都已經為這件事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你現在還要給我來追究這件事情要是說起來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合理了一點?
當然了,對於這種事情他實在也是不好說出口的,儘管心底怒火萬分,還真的是被李應這個家夥給嗆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任由著對方這麼說三道四的,自己心裡還真的有些過不去!
“嗬嗬,李師傅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啊,相信你是肯定聽過的,不是有句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嗎,我相信對於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李師傅你應該不用我來多解釋的吧,至少在我看來的話在,咱們這一次雖然是發生了一點誤會,鬨了一點不開心,但是我們雙方要是說開了的話,其實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對不對,你看你們現在也是好好的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也是為了這次的事情付出了一定代價,這一次咱們雙方其實完全可以就到此為止的,到時候我安倍也欠著你們兩個一個人情,你們對這事心底也有了一個交代,你看如何?”
他強忍著自己心底的怒火說了這番話,對於這件事情他麼的自己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明明自己這邊都為了這事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結果呢,現在被北歐勢力這麼狠狠宰了一刀不說,還要低聲下氣的來給唐宇賠罪,當然了,他相信唐宇這邊是不可能讓他再付出什麼的了,很簡單,因為唐宇這次雖然是被他們給算計了,但是要是說起來的話,唐宇似乎還真的是一點損失都沒有的,而他們反倒是因此丟了臉皮不說,還被對方給玩得團團轉。
想到這裡,他臉上也是不住一陣燥熱,特麼的自己之前還上台給了自己一百個耳光,特麼的自己當時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東西,難道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壓根就是對方在給自己說著玩的嗎?
不管他心底是如何做想的,至少唐宇聽到對方的話後,也是從對方的話語裡聽出了對方的意思,略微帶著一抹冷笑的重新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安倍副組長我想你還是有些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吧,你們這一次可是聯手要算計我,東野晧風是東道主我也就不說了,但是你這個家夥在這個地方算計我,要是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的話,豈不是還以為我們青衣會是好欺負的,而且你彆給我說什麼我現在沒有什麼損失,要是等我在這事情裡麵真的有什麼損失的話,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站在這裡給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