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家夥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麼一副樣子,唐宇臉上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直接開口說道:“行了,西本羅你這一次找我到底是想做什麼直接說出來吧,現在京城就剩下我們雙方勢力了,你要說什麼這一次來是為了我的好的話,我看你還是直接收起來算了,我們兩個人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的,如果對我沒有什麼好處的話,我直接給你說,我不管你到底有什麼交代也好或者是吩咐也好,你這一次既然來了就彆想這麼簡單的走!”
說到這的時候他還不忘看了對方一眼,眼神裡麵帶著一抹戲虐的神色。
而見到這一幕,西本羅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我這次來除了想和你商量一下對付藺寶駒的事情以外,第二件事情就很簡單了,相信你應該知道藺寶駒的勢力是在中省的吧,現在京城就剩下我們雙方勢力了,我實在也沒有什麼想法和你繼續再鬥下去,說實在的就我們雙方的勢力而言,要是真想法分出一個勝負的話,隻怕到時候即便贏了也是損失慘重,而這對於我們是不利的,但對於彆人就有利了。”
西本羅這麼說著,一臉愜意的樣子還不忘看了唐宇一眼,隻是對於對方的話,唐宇倒是稍微有些聽不懂了,一臉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直接開口說道:“西本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是肯定的,隻是我們青衣會要是一旦贏了你們北歐勢力的話,就算是損失在慘重一點難道你不知道這些損失隻需要一段時間就可以直接追回來了嗎?”
他倒不是懷疑對方看不出來這些,隻是一時搞不懂對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既然知道這些,那對方剛才說出來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而唐宇心裡正疑惑,這個時候西本羅稍微沉吟了一下這樣開口解釋著說道:“你不知道這件事情也是應該的,畢竟你對於這方麵應該都從來咩有接觸調查過吧,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現在中省那邊已經被藺寶駒的弟弟藺耿給控製了,幾乎是已經做到了和藺寶駒以前一樣的強大了,而對方在那邊隻手遮天的,你說這一次對方會對我們京城的爭鬥裝作沒有看見嗎,特彆是你現在還是青衣會的身份,到時候借著這個名頭對方要是想借機入駐京城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唐宇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西本羅淡淡的說著,將這件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唐宇現在才明白過來對方言語之間的意思是什麼了,也就是說現在京城的確是隻有他們是雙方勢力的沒有錯,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之間要是決出了一個勝負的話,勝利方就可以獲得京城的支配權了,因為還有著一個家夥現在正盯著,簡單而言的話,也就是現在藺寶駒丟失的已經被藺耿占據的中省還正窺覷著京城。
要是在這個時候和北歐勢力已決生死的話,隻怕到時候這家夥就會出來了,想到這裡他又是不住頭疼了起來,本來以為這一次將九龍組給滅了,到時候京城隻剩下他們雙方的實力爭鬥也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畢竟沒有了三足鼎立的趨勢的話,爭端還是很容易爆發的,雙方勢力壓根用不著顧忌太多,隻是現在的話,要是對方說的話沒有假,隻怕顧忌又會變多了。
他心裡正這麼想著,而這個時候西本羅聽到他的話,臉上也微微流露出來了一抹笑意的說道:“怎麼樣,唐宇先生我沒有說錯吧,現在我們雙方勢力要是真爆發了矛盾的話,我相信到時候贏的肯定不是我們,而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完全可以去調查的,這種事情相信對於你們青衣會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西本羅這麼說了一句,唐宇微微摸了摸下巴,他倒是沒有懷疑這家夥是在說謊,不因為彆的,對方現在都敢一個人跑到他們青衣會的內部底盤上麵來,要是說這件事情裡麵有假的話,對方這也是在太拚了一點,簡直就是在玩命啊,而且中省那邊到底是真的要把手伸到這裡來,有沒有這種事情,稍微調查一下完全就可以徹底調查清楚的。
想明白這些,唐宇覺得西本羅說謊的可能幾乎為零。
“西本羅,那你倒是說說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是你覺得這段時間要稍微安靜一點,等中省的那家夥徹底找不到機會的話,這個計劃我帶是覺得還可以,你要是覺得還行的話,咱們這一次就暫時的先停止爭端,等到我們找到了什麼突破的可能的時候在開戰如何?”唐宇一臉淡然的說著,說這話的時候他臉皮都沒有任何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