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詫異的看了金十店一眼,依舊有些懷疑的開口問了一句道:“你確定你沒有搞錯,你要清楚這一次幫我盯著中省那邊的人可是藺寶駒,要是你說的這些是真的的話,意思就是藺寶駒現在看錯了?”
“額……”
被唐宇這麼說了一句,金十店聽到這些話頓時就有些不敢確定了,微微猶豫的看了唐宇一眼遲疑的說道:“其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是什麼特彆的確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之前的的確確是看到了一批藺耿的人,而且人數還真不是一般的多,我還特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我是真的沒有看錯,不過你現在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不敢肯定了,藺寶駒先生應該不會出錯的吧,說不定是我誤會了什麼還是有可能的!”
他這麼猶猶豫豫的說著,唐宇倒是肯定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將藺寶駒給抬了出來了,要是不說出這件事情的話,隻怕這家夥也不會這麼忌憚了,不過他心裡稍微想了想,現在這些事情好像還真的確定不了。
畢竟現在的形勢實在是太不明朗了,無論從哪個方麵看都不能將整件事情看的全麵。如今的情形就像是一汪渾水一樣,各個方麵的勢力魚龍混雜,將整個局麵都攪的十分的混亂。
“行了行了,你現在直接給說說看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吧,我自己來看看到底是真是假,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情還是要調查清楚的,萬一要是出了什麼錯漏的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這麼說了一句,金十店連連點頭表示認同之後才開口說道:“昨天我和我那朋友去酒店裡麵吃飯來著,誰知道正好就見到藺耿這家夥帶著自己的一些朋友在哪裡吃飯,到底是朋友還是他的手下我就不敢確定了,不過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確是帶著不少人在哪裡!”
他這麼猶豫的說著,唐宇聽到這些話,心底稍微沉吟了一下的開口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你就是也不能確定那些人到底是藺耿的手下還是他的朋友咯?”
“不能確定!”
金十店這麼猶猶豫豫的說了一句。
看到這,唐宇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其實是更加相信這些人是藺耿的手下的,話說這家夥初來乍到的剛到京城能有什麼朋友,聽金十店剛才的話,不難看出來這些人有著極為龐大的規模了,要不然對方怎麼可能說是藺耿的手下呢,而這麼一大批的人會是藺耿的朋友。
說真的,他還真不信就這家夥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麵找到這麼多的朋友,而且要是這些人是對方早就認識的,這也有點說不過去了,對方一個中省人氏的,怎麼可能在京城有這麼多朋友呢,要是換做藺寶駒的話他倒是可以相信,隻是換成了藺耿就不一樣了。
這家夥以前是個什麼身份地位的,他心裡雖然不知道但基本還是可以猜到一些的,之前不就是聽藺寶駒和李應他們說過了這家夥在中省那邊以前是沒有什麼地位可言的,而這樣一來的話基本可以肯定對方在這邊是不可能有什麼很多朋友的。
而他心裡整這麼想著,這個時候金十店倒是微微猶豫的看了唐宇一眼的說道:“唐哥你看現在這裡應該沒我什麼事情了吧,要不我現在這就先走了怎麼樣,反正我留在這裡又幫不上什麼忙的……”
“走吧走吧!”
聽到這家夥這麼說了一句,陳揚微微擺了擺手倒是沒有多少挽留的意思,這個金十店有多少能耐他還是清楚的。
等到這家夥離開之後,唐宇稍微猶豫了一下便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聯係了一下藺寶駒,等到地那話一接通,他倒是沒有多少避諱的直接開口笑道:“藺寶駒先生,不知道現在你那中省那邊監視的怎麼樣了?”
“嗯?”
藺寶駒聽到唐宇這麼開口問了一句,微微疑惑了一下,倒是也沒有多想什麼,開口說道:“我這邊現在倒是沒有什麼狀況,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