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言茜和村長老伴兩個人有條不紊的忙活著。
“小夥子,忍住啊,有點疼。”村長老伴這麼說著也不待唐宇回答就直接用瓶蓋將白酒倒在唐宇後背的傷口上。
“啊。”這感覺,真是沒法說了,不過唐宇隻是嘴裡低低的哼了一聲,硬是忍住沒有叫出來。
“可以啊,小夥子,比我家那老頭強多了,平常他一點小傷,小口子用白酒一澆他就疼的嗷嗷叫。真應該讓他來看看,這麼大歲數人了還不如你這個娃娃呢。”對於唐宇的沒有叫,村長老伴也是很佩服的。
“沒事,小夥子,你要是疼就叫出來,不用憋著啊。”
“沒事,阿姨,你弄吧,我還忍的住。”既然人家阿姨都這麼說了,那唐宇還能怎麼辦,堅持堅持唄。
“嗬嗬。”言茜可是將唐宇的表情看的很清楚,因為唐宇現在的臉就對著自己。唐宇麵部的痛苦表情,但是嘴裡卻說著沒事,讓言茜不禁笑出了聲音。
“妮子,來,你給他過來清洗,我去給他找點紗布。”村長老伴說完就將自己手中的白酒瓶子遞給了言茜,也不待言茜回答,就去櫃子裡找紗布了。
“宇哥?來我給你擦啊。”言茜想著剛剛唐宇的表情,故意逗弄著唐宇。
唐宇聽到這話不經毛骨悚然,艱難的轉過頭,看著已經坐在自己腿上的言茜,眼睛裡充滿了“姑奶奶,饒了我吧”的感情。滿滿的求饒,不過在言茜那卻是起不了什麼作用,隻見言茜倒了滿滿一蓋白酒,就這樣一點一點倒在唐宇的傷口上,然後又用熱毛巾一點點擦拭著,將那些臟東西全部擦了出去。
言茜可是動作輕的很的,因此唐宇並沒有剛才村長老伴擦時的那種疼痛了,反而感覺挺舒服。
“妮子,好了嗎?哎,不用那麼輕柔的,直接就用白酒衝,衝完拿毛巾擦了就好,不用你這麼小心翼翼的。”村長老伴看到言茜這樣溫柔,不免將白酒又是拿了過來。
“看,要這樣,就這樣就行。”村長老伴一邊說,手上的力道卻是絲毫沒有減輕。
隻是趴在床上的唐宇可就不爽了,咬著牙,強忍著後背的疼痛。
“哎,看來還是言茜對我好啊。”唐宇這時候是多麼希望是言茜在給自己輕輕擦拭啊。
“看,就這樣弄多快啊,來,妮子,過來,把他上半身抱起來,我給他纏紗布。”
“好,唐宇,乖乖配合啊,來,你真重啊。”隻見言茜費勁的將唐宇上肢給抱了起來。因為唐宇是一點力氣都沒用,更是將大部分重量都放在了上半身上,因此能不沉嗎?
“好啊,唐宇,你真是不配合啊,你等著,看我一會兒怎麼讓你疼啊。”
“妮子,怎麼?他還在故意欺負你啊,來,給你白酒,再往他後背來一蓋。”村長老伴看到兩人這樣,也是故意嚇著唐宇。
“誒,阿姨,好的,你放心,我會好好給他消毒的。”言茜撇著嘴角看著唐宇,拿著白酒一步一步慢慢走了過來。
“不,言茜,你看,不用你拿白酒,也不用你扶我,你看,我這不起來了嘛。”唐宇聽到這話,卻是自己乖乖就坐直了起來,就像上課認真聽講的孩子一樣。
對唐宇的反應,村長老伴和言茜都是笑笑不說話。
過了不久,兩人合力終於是給唐宇包紮好了,傷口也清理乾淨了。
“來,小夥子,給你這件衣服穿吧,這還是我兒子的衣服呢。”說著村長老伴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深色的條紋T恤遞給唐宇。
唐宇邊將衣服往頭上套邊問著:“阿姨,你兒子呢?她沒在家嗎?”
“他啊,他在外邊打工掙錢呢,一年沒準才回來一次呢,有時候時間長兩三年有可能才回來一次,。”村長老伴說到自己兒子的時候也是充滿了滿滿的思念。
“這樣子啊?我看村子裡的年輕人也是不多啊,怎麼?都出去打工了嗎?”對這一路走來看到的一切,唐宇也是有些納悶,這個村子裡年輕小夥很少,除了小孩子就是一些年齡稍微有些大的老年人了,中年人都是很少。
“是啊,這農村又沒啥發展,與其在這山溝溝裡種地,還不如去外邊打工掙得多呢。”對此,村長老伴也是沒辦法,誰讓這農村沒什麼發展呢?
“那你兒子在哪裡打工啊?他叫什麼啊?”唐宇想到,這裡應該是離東海市不遠了,沒準他兒子就有可能是在東海市打工,因此多了一嘴。
“我兒子啊,去年他回來的時候說是在東海市打工,我們這老兩口彆說去那什麼東海市,就是這裡最近的縣城都是很少去的,也就孩子他爹開會的時候才去,平常我們集上都很少去的。”
“哦?阿姨,我們就要去東海市的,你告訴我們你兒子叫什麼名字,到時候我們也好照顧照顧他啊。”這話卻是言茜說出來的,或許真的是因為這村長兩夫妻很樸實,才讓言茜這個一般不會去管這些事情的人也是主動問了起來。
當然,言茜隻是負責攬事情,解決的方法就還是要交給唐宇了。
“哦?是嗎?你們就是東海的啊,哎喲,那太好了,到時候幫我給我兒子帶點東西,他一個人在那邊肯定照顧不好自己。對了,我兒子叫王海,差不多也跟小夥子你差不多大了,就是稍微矮一點,他們城裡人說這是基因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