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也有一些。
可是大家七嘴八舌的,認為這免費的肯定是要坑人買藥。
圍觀了一下也散了。
可現在的褚城可不比前幾天。
一個星期都過去了,還怕這一天?
管他們呢。
我還著急煉體呢。
又是一整天,從白天到黑夜。
“這褚城怎麼回事,一整天過去了,客人也不招呼,就傻傻地坐在那裡。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之前和王哥吵架的老婆跟著王哥一起注視著褚城。
可褚城什麼都不知道,依然盤腿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小褚前幾天還問我為什麼他沒有生意,可能心裡難受有些自閉吧。”
王哥搖了搖頭。
“不應該啊,褚城這心理素質強的咧,原來一個多月沒生意照樣開開心心。”
“那我不知道了。”
“誒,老王,你有沒有發現,好像褚城整個人有點變化,感覺精神得多了,而且感覺身上有點泛光。”
王嫂嘟嘟囔囔地說著,
王哥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下。
“也許吧,也可能打理了一下自己。”
現在的褚城當然變了,整個人已經從經脈開始變化了,精氣神提上來了,自然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了。
畢竟自己的這兩種藥不是虛的。
顧客可以不來,修煉還得繼續。
你彆說,就褚城這個心態啊,還真讓他等到了顧客。
傍晚時分,一位衣著樸素的阿姨顫顫巍巍地站在了逸軒堂的門前,一雙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