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的喬司洋和江悅來收到宋昀發過去的請柬,還有些不敢相信,以為是他的惡作劇呢,打電話問,才知道,這不是惡作劇,而是羅毓真的死了。
這讓他們都震驚的半晌才回過神,然後便收拾東西,急急匆匆的回國,參加葬禮。
葬禮上,宋暖又一次哭成了淚人,最後甚至直接的哭的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後,葬禮已經結束了。
唐時言端著一杯蜂蜜水遞給床上的宋暖,“喝點吧。”
宋暖搖搖頭,表示不喝。
唐時言也沒勸,把水放到床頭上,“那你想喝再喝吧。”
宋暖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唐時言站在床邊看著她,“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是現在媽已經不在了,葬禮也舉行了,你也該振作起來了,不能一直這樣,你身邊還有我,還有宋昀和兩個孩子。”
他是想告訴她,她不是一個人。
宋暖緩緩抬起眼皮看了看他,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自己探身,拿過了床頭的蜂蜜水喝了一口,“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我沒事的,我會想明白振作起來的。”
“那就好。”唐時言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你在休息一會兒吧,這兩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孟玨說你有些貧血。”
“好。”宋暖點頭。
唐時言出去了。
出去後,就被江悅來一行人攔住。
“唐總,暖暖沒事吧?”江悅來關心的問。
唐時言目光掃過她,以及她身邊的宋昀,最終眯著眸子森冷的將目光定格在喬司洋身上。
喬司洋眼中劃過一道暗芒,轉瞬即逝,隨後笑了起來,“唐總,你乾嘛這樣看我,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再說你都已經跟暖暖結婚了,我還能做什麼?”
“上次?”宋昀疑惑的歪了歪頭,“姐夫,你上次和司洋哥怎麼了?”
唐時言沒有回答他,而是把目光轉移回了江悅來身上,“她沒事。”
“是麼,那太好了。”江悅來拍了拍胸脯,放心了下來,隨後揮揮手,“行了行了,我們都散開吧,彆堵在這裡了,吵到暖暖休息。”
“悅來姐說的是。”宋昀點頭,然後跟著江悅來下樓了。
唐時言和喬司洋走在最後。
唐時言餘光陰冷的睨著他,“你最好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不會再對宋暖有那種心思,否則……”
“否則怎麼樣?”喬司洋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一點兒也不懼怕他的威脅。
唐時言薄唇緊抿,“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心理疾病也不能成為你的免死金牌。”
“這樣啊,那我記下了!”喬司洋推了推眼鏡。
唐時言不再搭理他,越過他先一步下樓了。
喬司洋看著他的背影,臉上的微笑緩緩斂下,鏡片後的眸子裡,也變得陰森可怖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又恢複了笑容,眼裡也溫柔了,仿佛剛才的都隻是幻覺一般。
到了晚上,喬司洋就走了。
他國外的治療還沒有結束,還必須回去。
宋暖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不過她沒太大的反應,隻點了點頭。
因為對她來說,喬司洋走了也好。
那次的事,讓她對他產生了芥蒂,雖然上一次電話裡,她原諒他了,可真正要麵對麵的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
“一會兒跟我去法院那邊。”餐桌上,宋暖喝了口牛奶,對著對麵正在切雞蛋的宋昀說。
宋昀忙不迭的應下,“知道了。”
主位上的唐時言放下手中的咖啡,看向宋暖,“你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