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樣子,可不像是真的放棄了喬司洋。”唐時言突然道。
宋暖揉了揉太陽穴,“你都看出來了,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再說,悅來和司洋從小一起長大,悅來青春期的時候,就對司洋動心了,十幾年啊,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他們之前發生了什麼?”唐時言難得好奇彆人的事。
宋暖聳了下肩膀,“他們之前發生的事,就跟我們那次冷戰的原因一樣。”
唐時言眯眼,瞬間明白了,“喬司洋以為江悅來殺了他父母?”
“差不多吧,司洋的父母被殺,司洋以為是悅來泄露了他父母的下落,然後悅來的父母帶著他父母的仇人過去,把他父母殺了,悅來一直解釋自己一家是冤枉的,但是司洋從來不信。”宋暖回答。
喬司洋點點頭,“原來如此。”
“我倒是想幫幫悅來,查清楚過去的事,但是過去了那麼久,根本不好查,很多證據都沒有。”宋暖遺憾的道。
唐時言沒說話了。
他可不會開口說要幫江悅來查。
這是江悅來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自己的仇,都還沒有報完呢。
想到這兒,唐時言薄唇輕啟,“今天我去了法院那邊,唐山的終審提前了,定在下個月十九號,根據律師的說法,他是死刑。”
宋暖眼睛一亮,“是嘛,那太好了了。”
唐時言微微抬了抬下巴,“是很好,可是關於第二個凶手,還沒有找到。”
他多想將這些對他父母動手的人,全部打儘啊。
宋暖感覺到了他的想法,捏了捏他的手指,“放心吧,會找到的。”
唐時言輕笑著點頭,剛要說什麼,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看,是程西打來的。
唐時言直接接聽,“什麼事?”
“總裁,我在您辦公室裡,抓到了唐時楓派來的小偷。”程西憤怒的彙報。
唐時言臉色沉下,周身冷氣四溢,“什麼?小偷?”
宋暖詫異的看著他,“什麼小偷?”
唐時言暫時沒有回答她,眼神滿是殺意的問,“他偷了什麼?”
“他什麼也沒偷,應該說,他還沒有偷到想要的,不過根據我的審訊,那個人說他是替唐時楓來偷一份股權轉讓書的,我猜測,可能是唯心地產的股權轉讓書。”程西回道。
畢竟唐山被抓一事,唐時楓不可能不知道。
唐時楓清楚總裁找到了遺囑,自然就知道唯心地產的股權轉讓書在總裁手裡,但是唐時楓不敢露麵,一露麵就會被總裁抓住。
所以,唐時楓也隻能用這種方法,拿到股權轉讓書。
“原來如此。”唐時言唇角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就說嘛,遺囑被找到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他還特地放了消息出去,就是想看看唐時楓會不會出手。
但這麼多天都是風平浪靜,唐時楓一直沒有出手,他還以為唐時楓放棄了唯心地產的股權的,沒想到今天露了餡兒。
唐時楓並沒有放棄唯心地產,相反,唐時楓一直都很在意唯心地產。
到底,唯心地產有什麼秘密,母親為什麼要把唯心地產給唐時楓,唐時楓又為什麼對唯心地產那麼執著,執著到,連唐氏集團都退居第二。
“你在辦公室等我,我馬上回來。”唐時言冷聲說。
程西應了一聲,“是。”
通話結束,唐時言看向宋暖,“唐時楓派人去我辦公室偷唯心的股權,程西把人抓到了,我要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