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宋暖和梅塞德大師聊了十幾分鐘,然後梅塞德大師就和其他大師們離開了。
回到陳麗娜身邊。
陳麗娜挽著她的胳膊問道:“你和你師父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談一些今天這事兒的感想,也讓我以後注意一下言辭。”宋暖笑著回道。
陳麗娜點點頭,“的確該注意一下言辭,不然以後說不定又會遇到類似的事情。”
“是啊,走吧,先回休息室,對了,琳琳呢?”宋暖忽然左右看了看。
陳麗娜笑了笑,“她卸完妝換了衣服之後,就和程特助雙宿雙棲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宋暖失笑的搖搖頭。
到了休息室門口,陳麗娜突然接到了她師父的電話,便去了一邊接聽去了。
宋暖推門進去,兩個孩子甜甜的喊道:“媽咪,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宋暖對兩個孩子笑著點頭,然後看向唐時言,“在看什麼呢?”
“禮服的鑒定報告。”唐時言把文件遞給她。
宋暖表情立刻嚴肅起來,接過文件後認真的查看。
原來安娜和蘭瑟兩個人,在袋子裡的禮服和首飾上,灑了一些無色無味的樹脂藥粉。
隻要皮膚沾染上那種藥粉,在十幾分鐘至半個小時裡,就會巨癢無比,而且身上還會起很大的紅點或者疙瘩。
嚴重點的,還有可能令人呼吸感染,從而死亡。
看到這裡,宋暖倒吸一口涼氣,猛地將文件攥緊,憤怒的道:“她們太過分了,居然放這種東西在裡麵,幸好琳琳沒有穿,不然......”
後麵的話,她沒有說了。
唐時言端了杯蜂蜜水給她,“因為這個藥粉無色無味,灑在禮服和首飾上,也看不出來,這樣一來,就算夏琳發生了意外,彆人也不會懷疑是禮服和首飾有什麼問題,隻會認為夏琳是自己過敏。”ΗΤΤΡs:///
“所以她們太惡毒了,要不是我們提早在化妝室裡裝了監控,也許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查到這兩個人。”宋暖揉了揉太陽穴說。
唐時言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宋暖喝了一口水,將心底的怒火壓下,“把這個送去警局那邊吧,光是禁賽三年怎麼夠,這已經涉及到了故意謀害罪了。”
“我知道,我已經讓人送去了,這一份是備份。”唐時言拿過她手裡的文件,放到茶幾上說。
宋暖歎了口氣,又要說什麼,唐時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看了一眼,是集團總部的管理人打來的。
“我去接個電話。”唐時言起身。
宋暖點點頭,嗯了一聲,“去吧。”
他朝陽台走去。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響。
宋科碩跳下沙發,“媽咪,我去開門。”
門外有保鏢,來人既然能夠順利突破保鏢敲門,顯然是自己人。
因此宋暖也很放心的點頭,讓他去了。
很快,陳麗娜拉著宋科碩的手走了進來。
“暖暖,剛才T台那邊的事,我師父他們也知道了,現在已經去找安娜的師父算賬了。”陳麗娜一臉興奮的說。
宋暖給她讓了點位置,讓她坐下,“看來你師父很寵你啊。”
“那可不,我可是師父唯一的女弟子,我被欺負了,我師父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剛好他和安娜的師父也有一些過節,現在正要有理由,去找安娜的師父麻煩。”陳麗娜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