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江芳剛剛說林言溪近期要議親,沒想到今日就開始了,這麼快嗎?
顧承寧此刻心情跌宕起伏,好在目前隻是議親,自己還有時間。
“林兄,既然家裡有事,那我們改日再來拜訪,這就告辭了。”
林鬆聽後,自然不挽留,畢竟家裡還忙著呢,可麵子話得說。
“這,既然如此,我就不挽留二位恩公了,改日小妹定親,必然送上請帖。”
顧承寧出了林家門,很是鬱悶。
“老顧,怎麼辦?這都議親了,要是說定後,不日就會定親或者直接連定親都省了,那可就晚了,要我說,不如算了,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這話說的也有道理,可作為一個後世人,也沒有花天酒地的經曆,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人,怎麼能輕言放棄呢?
可是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先等著常河那邊的消息。
顧承寧回到家後,苦悶不已,隻能借酒澆愁。
苦熬了一夜之後,他再次去了國子監找常河。
可常河能挖到崔適的黑料這就隻有中舉當日,他和一幫舉子去了教坊司過了一夜。
在這個時代,男人逛青樓和吃飯喝酒一樣平常,這根本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也許這個崔適是個正派的人,隻是自己想破壞這個議親,想到去挖他的黑料。
顧承寧真想此刻就進宮去請皇帝賜婚,可這樣一來,得罪崔家無所謂,可林家人心裡隻怕不會好過。
即便成了林家女婿,日後如何麵對嶽父一家。
難道他和林言溪是真沒有緣分了?
顧承寧就這樣把自己關在府中三天,每天醉生夢死。
而江芳則守在他旁邊,儘力伺候著他。
“侯爺,林家的大公子林鬆來了。”
一個小廝前來說道。
他這時候來乾嘛?
“請他進來。”
不一會,林鬆在小廝的帶領下,來到後院。
“林鬆見過侯爺。”
“林公子客氣了,今日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這時候林鬆從懷中拿出一幅請帖。
“小妹議親結束,下個月初八,小妹定親,屆時,請侯爺蒞臨。”
“我靠”
顧承寧沒忍住喊了一聲,一旁的江芳倒是沒什麼,林鬆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這麼快的嗎?這就定親了?看來自己跟林言溪還真是沒有緣分。
“侯爺?”
顧承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神飄忽不定。
“林公子,我哥這兩日受了風寒,請帖我們接下了,倒是定然登門。”
“哦,江小姐,小妹再三吩咐,屆時請你務必前來。”
“好的!”
林鬆離開後,江芳趕忙上前。
“哥,你怎麼了?”
“沒事。”
突然顧承寧站了起來。
“去林家。”
“啊!”
一輛馬車停在了林宅門口,江芳在車夫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她上前敲了敲門,門子打開門,見是江芳,也沒有通報,便讓她進去了。
實際上江芳來林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她和林言溪認識時間不長,可也是閨中密友了,林家門子自然知道。
大約半個時辰後,她帶著林言溪出了府門。
林夫人竟然也跟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