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攻擊,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按察司,他們敢攻擊侯府,除了顧承寧下令,其他誰有這個膽子?
一想到這裡,他不禁毛骨悚然。
顧承寧進了宋州城,那就說明刺殺失敗了,趙爽也未與自己取得聯係,難道他被擒獲了?
他有沒有告知顧承寧這件事的始末?有沒有告知顧承寧二十三年前的事?
顧承寧又是怎麼躲過刺殺?又為何突襲他的府邸?
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看見管家這般樣子,他感到很不安。
“怎麼了?”
“侯爺,雞尾巷燃起大火,咱們的人,全完了。”
“什麼?”
蘇哲一把拽住管家的衣領,滿臉猙獰。
“到底怎麼回事?”
“聽說,今日清晨,雞尾巷突然燃起大火,火勢太大,刺史府也束手無策,一直等到午時初,火才被熄滅,刺史衙門從院子裡找出了幾十具燒焦的屍體。”
蘇哲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暈倒,轉而一想,這也未必不是好事。
“看來這也是顧承寧的手筆了,死的好,死的好,如此一來,本侯倒不用背上豢養死士的罪名。”
顧承寧這一覺一直睡到未時二刻方才醒來。
“都督,黃昭傳來消息,逃出那三人已經出城,此時在城南十裡的一個村子落腳。”
“那還等什麼?萬清,你帶上二十個功夫好的弟兄,去將這三人抓回來。”
“是。”
吃過午飯後,陶化派人給顧承寧送了一封信。
大概意思是城裡出了大案,故此他沒能帶領人來見顧承寧,請他見諒等等。
顧承寧心想,這件事可不能讓陶化細查下去,否則就查到他們頭上了。
等萬清拿下那三人,拿到口供,便可以去找陶化,到時候,就是蘇哲完犢子的時候。
傍晚時分,萬清總算將那三人押了回來。
“啟稟都督,屬下不辱使命,人帶回來了。不過,傷了好幾個兄弟。”
看著萬清胳膊上纏著布,還滲出了血,看來他也掛彩了。
顧承寧指著顧承寧手臂上的傷。
“怎麼,掛彩了?”
“一點小傷,無妨。”
“好,咱們一起去見見這三人。”
三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裡,五花大綁,外麵十幾個人看押。
顧承寧來到屋子裡,常山緊跟著也來了。
萬清剛拿掉其中一人嘴裡的白布,這人便問道。
“你們想怎麼樣?”
顧承寧背著手上前,仔細看了看這人。
大概四十多歲,留著短胡須,身體很健壯。
“唉,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替彆人賣命,重點是,還被人滅口,真是替你感到不值。”
“你,你什麼意思?”
“嗬嗬!”
顧承寧淡淡的笑著。
“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吧?我明著告訴你,昨夜我見過你,就是我帶人襲擊的睢陽侯府。”
男人雙眼怒睜,惡狠狠的看著顧承寧。
“真的是你,你是顧承寧。”
“不錯,可惜呀,我沒想到,蘇哲居然養著你們這幫人,打的我們節節敗退。”
“後來我便派人監視著睢陽侯府,沒想到,就在我的人要撤離的時候,蘇哲帶著人去了雞尾巷,後麵的事不用我說了吧?”
“不過,我想不通的是,你們這麼多人,是怎麼在我的人眼皮子
顧承寧臉不紅,心不跳的演著戲。